“困不困？”汪寻湛将自己
部分
重量留在白楚肩膀上，“
刚刚想起来，快24个小时没有好好睡觉
。”
“有点…”白楚揉揉脖子，“吃饭再休息吧，杨叔应该准备东西。”
汪寻湛懒懒回答，“听你，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吗？”
“怎
？”
“没什…你要在这儿住，也要留下。”
白楚情绪像是寻找到那个出口，汹涌澎湃闯出身体。
汪寻湛掌心感到湿润，压抑太久后释放让白楚止不住颤抖。他伸手搂住汪寻湛腰，“回想起来，”白楚悠悠开口，声音细碎，断断续续，“以前觉得背上那纹身是枷锁，父亲倒下之后，那纹身让觉得有份责任与内疚…”
“白楚，”汪寻湛又将他搂紧些，“有没有跟你说过，对你身上那个纹身感觉。”
“…”
“印象中，第次仔细瞧，是在维修店留宿那个晚上，你在干活，身上那只猫头鹰随着手臂起伏煽动翅膀，就像有生命样。”汪寻湛眼前是越发昏暗日落，揽在怀中却是充满希望未来，“然后你侧身转头看着，很平静看着。”汪寻湛用下颚顶在他额头上，来回蹭动，“…不知道什时候开始，就跟着魔样，满脑子都是那只猫头鹰…”
释放，汪寻湛心疼他，却又忍不住觉得释怀。
往后…切都会好起来，有关白楚切都会变好。
“总在想…爸要是醒不过来，怎办？”白楚自顾自说，将心中最为柔软部分袒露在汪寻湛面前，“心里直做着最坏打算，爸可能直都睡在那里。”
白楚说很慢，汪寻湛光是听着，便感到悲伤席卷，“…”
“可即便是他躺在病床上，也觉得身边还有亲人。”
“都可以，主要是收拾些东西。”
“怎能都可以呢，这辈子
汪寻湛说完，轻轻闭上眼睛，没等白楚回答，闷哼着继续开口，“这纹身…留给吧。白楚，从现在开始，这纹身就是爱你纪念，那只猫头鹰在心里，你也在心里。”
汪寻湛爱，充满占有欲，若无法在付出层面与白楚较个高低，那只能用完全占有方式加固链接。
纹身让白楚与过往联系，定义他生活。
白楚压抑与疲惫，白楚挣扎与逃离…无论是怎样情绪，汪寻湛不在意，恨不得股脑塞进心里，照单全收。
许久之后，白楚情绪恢复平静，两人靠在起，谁都没有移动。
“…”
“在美国接到科子电话，他说起爸，第反应都是些不好事情…”白楚轻舔嘴唇，用力呼吸，“爸现在能醒过来，…”说着，他声音带上轻微哽咽，“…”
“没事儿…”汪寻湛用手臂绕过他脖子，手掌覆盖在白楚眼睛上。他将白楚揽进自己怀里，“别想那些有没…”
“恩…”
怀抱太过温暖，驱散身体寒冷，将赤裸心脏包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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