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楚半躺在洗手台上,双手始终被绑在身前,他只腿被汪寻湛拦在怀里,另只腿则搭在肩膀上。汪寻湛操弄用力,每下挺进都带着白楚身体上下移动,整根没入之后又完全拔出,利用粗长茎身给予碾压摩擦。汪寻湛停不下来,就连轻点意图都被抛到九霄云外。
反复顶动,看着白楚在他身下被情欲折磨,眼神中充斥着迷离与骚动。汪寻湛心中那些凝固情绪随着血液再次开始流淌,他能给,便是他能从白楚身上夺走。
爱是克制与付出,爱是释放与占有,殊途同归。
汪寻湛射在白楚身体里,如同最为原始野兽用精液味道进行标记。
他低下头,将白楚勃’起阴茎完全塞进嘴里,用喉咙取悦讨好。白楚气味闯进他鼻息,顺着胸膛刻在脊
过往说太多情话,汪寻湛从不吝啬表达自己感情,就好像无时无刻都希望让白楚感受到那份感情。白楚爱,厚重宽广,汪寻湛试图投桃报李,以同样程度与方式进行给予。
然而,看着白楚那双还带着些不解眼睛,汪寻湛突然感到释然。白楚是那个更爱他,随着相处时间增加,汪寻湛永远无法改变这个事实,简单而纯粹事实。
“你想说什?”白楚见他不吭声,进而追问。
汪寻湛摇头,多说无意,“让你看被你惹哭。”
“啊?”白楚怔,想想,开玩笑接话,“因为回来晚?饿哭?”
他避开汪寻湛泪水,无论那伤口是什,都温柔以待,静等痊愈。
欠…
汪寻湛欠白楚。
事业上功成名就;这些年风平浪静下保留自;甚至白楚口中赤子之心。
欠这个字过于复杂,无数层面叠加,欠已不是汪寻湛本以为感情。
“可不是…”汪寻湛深呼吸,伸手解开白楚绑在头后辫子,顺势扯掉他衣服,反手扣着白楚手臂,“别反抗,往卫生间走。”
推着白楚坐在洗手台上,汪寻湛打开莲蓬头,将他头发以及身上衣服全部淋湿。白楚看着他,分开双腿夹住汪寻湛腰。
“别乱动。”汪寻湛说着,扯掉自己领带,快速将白楚双手绑在起。
白楚看看自己手臂上束缚,没吭声,站之后转身背对着汪寻湛,湿漉漉皮肤上贴着白色T恤,猫头鹰纹理隐约可见,“操吧。”
“别着急。”汪寻湛将大腿顶进他双膝之间,只手绕到身前握住白楚勃’起,另只手徐缓徐急在入口处画着圈。稍不留神,带着润滑剂手指悄声挺近。
然而,复杂极致便是绝对简单。
直合约,张剧票,白楚这些年呵护汪寻湛,以种奇妙到无法令人想象方式。
“白楚…”汪寻湛拉住他,泪水再次充满眼眶,“看着。”
“…”白楚不吭声,抬手轻轻整理汪寻湛雨鞋凌乱头发,眼睛始终于他四目相对。
汪寻湛突然语塞,情绪瞬间在身体中凝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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