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过境迁,曾经感情在白楚与英航之间以成为往事,分量远比不上这多年相知相伴。
白楚站起来,走到桌子旁将烟按灭,“下任继承人出车祸,很多人都在争,爸状况不太好…然后回来,那时候特别天真,想断帮派所有d品生意,等什时候英航站起来,全部给他。”
“……”汪寻湛看着他,却什都说不出来。
白楚生活与他相去甚远,探寻成长轨迹,汪寻湛犹如从童话故事中走出来样,从未经历过这般动荡。
“回来之后,爸看出来想做什…他问这是想要吗?说是…”白楚苦笑,深呼吸继续道,“他当时只是点头,什都没说。d品生意养活帮派不少兄弟,牵扯利益太多,其实做不什…爸始终没有表态,却帮挡掉所有障碍…欠那些钱,是帮里d品生意利润,爸护着,上不台面事情都没有过手,最后还因为躺在医院。”说完,白楚看着窗外夜色,眼神有些发呆,“当时没人敢跟爸说不,只有夏寒…他担心爸,警告过别害爸,不听…”稍稍停顿,他随即叹气,语气中过多情绪无从考量,“事实证明,确实害爸…”
替夏寒解决所有事情,为什对夏寒比对还好…”白楚说着,有些哽咽,面上也带着怅然若失,“后来在英国,再想起这句话,突然明白爸语气中舍不得,想起小时候他看着摔倒眼神,…”
汪寻湛低头吻他,“你要不想说,就别说…”
“…”白楚回应他吻,并没有停下来意思。似是多年心思点滴汇聚,却深藏于心门背后。
汪寻湛大约是第个被允许站在门口人,他只轻轻推,门后切便迫不及待地向他涌来,好像直在等着他般,“你以前没跟别人说过吧…”
“说这些做什,没劲…”
“你爸…”汪寻湛走到他身边,拿起打火机给自己也点根烟。对于白楚家务事,汪寻湛说不出个道理,他没有这样环境,自然无法理解白楚父亲处境。
“爸躺在医院,”白楚回过神,拿过他手里烟,“总在想,如果他
汪寻湛深呼吸,舔舔他嘴唇后松开。白楚交付是份真心实意信任,汪寻湛动容,自坦白恐惧在白楚声音中化作细微波动,无法撼动当下执着。
“后来去美国,去找英航…”白楚重新开口,提及英航,停片刻。
“…”故事进行到那张照片时间,汪寻湛下意识以为白楚会说些两人过往细节。
但…
白楚只是简单陈述,“…英航出车祸,有责任…”他坐直身体,给自己点支烟,“帮派本来就应该是英航,妈不在之后,曾经跟英航说过,如果有天他接帮派,定要断所有跟d品有关生意。他出车祸,伤眼睛,整个人很消极,跟说,‘答应事情做不到。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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