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没说完，司哲打断他，“你想护着他？”尾音上扬，就好像这事儿是个天大
笑话。
汪寻湛咬牙，即便现在还是他大老板，欺人太甚也是忍无可忍，“四爷，”他随
白楚称呼。
“汪寻湛…”白楚说着，看向他，“你等会儿还有飞机，先回去吧。”
白楚不愿两人
白楚走到司哲面前，开口道，“别说笑，四爷。”
“重来…”司哲丝毫不买账。
“司总，”汪寻湛开口，走到白楚身后，伸手轻轻握住他右臂，“时间也不早，刚刚那条效果挺好，是吧，涂导…”说着，汪寻湛看向涂灿。
片场说到底是导演地盘，投资方就算是天大面子也没道理指手画脚，司哲这两圈已经让涂导心里吃味，更别提还要耗时耗力满足自己心思，“确实挺好，可以用，跟剧本安排也
致。”涂导说很客气，话语中却带着火药。
司哲没理会涂灿，他看着汪寻湛，接着又打量白楚，最终将眼神落在汪寻湛目光上，扬起嘴角，闪现那不合时宜酒窝，“这儿有你什
事儿？你以为你是谁？”
出白楚故意放水，心里不痛快。
白楚犹豫下，转身走到驾驶座，拉开车门，眼神中多少闪现不悦。
看这架势，剧本里写亦敌亦友倒真不是凭空杜撰，白楚平日虽没什戾气，但大老板这行事作风不免给人心里添堵…谁没事儿专门踩别人给面子！
第二圈出发，白楚明显加快车速。
司哲在弯道上还是有优势，但这次，白楚每过弯道都会运用技巧，后侧车身滑动，与先前那圈稍显不同。赛程过半，两人齐头并进…这样看来，司哲先前不满意是有道理：对手没有拿出全部实力，可以被理解为‘给面子’，也可能被演绎成‘不尊重’。
“何必呢，四爷…”白楚开口，语气软些，却也带上更多烦躁。
司哲停顿片刻，转头对涂导说，“关机，清场，所有人都回去…电影就用刚刚那条，剩下事情与电影无关。”末，他补充道，“或者，
现在就撤资。”
胳膊拧不过大腿，涂灿僵持片刻，终究只能像现实低头。他转身将耳机摘下，扔在椅子上，满腔怒火对着身后工作人员道：“今天就到这里，散场！”
司哲瞧着工作人员悉数散尽，问汪寻湛，“你不走？”
“司总，”他抓着白楚手臂又用力些，这只手臂因他受伤，现下容不得半点退让，“们刚刚看都挺刺激，没…”
最后个弯道距离相对较长，两辆车同时驶进拐弯位置，司哲先行抢道，迅速改变车速…
弯道过后，黑色跑车落后半个车位。
这个差距直保持到终点。
跑车停稳，司哲先下车，“白楚，你故意这开？”
白楚随后下车，下意识活动着右臂。汪寻湛明白，前几天科子说白楚慢，当下司哲又质疑他没有尽全力…切原因都是白楚右臂不舒服，大抵是之前伤没彻底痊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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