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务扬起眉毛道：“
们听
事情
经过…大家觉得你是因为小尾巴跟着别人，心里不舒服？”
这说法跟真理
样经久不衰，汪寻湛就纳闷，什
事儿都能跟这说辞联系到起，“没有事儿，早晨心情不好！”
“Tommy就那样…”小杜明显不相信他辩解，“但这事儿也不能怪他…们今早听完之后，围观下白指导纹身，是挺性感。”
小杜是个二三十岁小伙子，直男，听说已经结婚。白楚纹身性感，这话从个直男嘴里说出来，汪寻湛怎听怎别扭，“哪儿性感…怎没
白楚挺直身体，走到凳子旁拿起衣服，“哪里不合适？”
“小…”汪寻湛转过身，他懒得多瞧眼，省心烦，“你们俩都出去，换衣服过去拍戏。”说着，汪寻湛拿起先前被自己脱掉衬衣。
白楚皱眉，透过镜子看向汪寻湛，这摆明是没事儿找事儿，明眼人都能瞧出来。
“湛哥，”Tommy走到汪寻湛身边，“你是不是没吃早饭心情不好…”
听着Tommy声音，汪寻湛感到烦躁，这火气来莫名其妙。他转过身，抬手推着两人往更衣室门口走，“都滚出去…”
能不能让摸下你纹身？”
白楚有些发愣，接着回过头继续收拾东西，“纹身有什好摸。”
汪寻湛用手指在衣服上轻轻敲击…很好，这话虽然听着不带劲儿，但总归让他舒服。
“就摸下…”Tommy还是不死心，“觉得那猫头鹰就像是活样…”这符合Tommy贯作风，不达目不罢休，汪寻湛已经领教过很多次。
白楚叹气，没有停下手里动作，“摸吧…”他和Tommy‘执着’也有些交道，与其来来回回磨嘴皮子，口答应反而省事儿多。
白楚走到门口停顿片刻，他回过头看看汪寻湛，眼神有些发冷。
这事儿后续发展有点出乎汪寻湛意料，中午吃饭时候，场务小杜眨着眼睛问他：“湛哥，听Tommy说你今早生气？”小杜在小陈离开剧组之后接手汪寻湛绝大多数时间表，和汪寻湛之间接触自然就多，几天下来相熟之后，说话也有些大胆。
“恩？”汪寻湛随口应着。
小杜轻咳两声，“Tommy说你把他和白指导起从更衣室赶出来…”
“……”汪寻湛没回答，多大事儿，至于整个剧组每个人都津津乐道吗？
汪寻湛从镜子里看着Tommy灵活手指划过猫头鹰翅膀，刚刚消停火苗又跳跃起来。他庆幸自己胃里空间不是很大，存储氧气不够那团火引起爆炸。
“不合适…”汪寻湛转过身，看着白楚开口，接着将手里衣服扔在旁凳子上。
Tommy回过头看他，“湛哥，你都没试过…怎就说不合适？”
“尺寸不对，”汪寻湛冷着脸道，“看就不合适。”
“但白指导刚刚不是说，按照你尺寸买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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