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楚耸肩,“今天不想操…”
这话说好像是汪寻湛把自己洗干干净净等着白楚操样…“谁告诉你今天想操你?”
“这样,”白楚扬起嘴角,“那误会。”
汪寻湛又开始头晕…每次跟这混蛋多说几句话,就得给自己做个深呼吸…他重新躺下,思索着是否应该往旁边移动些地方,给白楚留出半边床空间。
白楚瞧着这系列动作,没有再停留片刻,他随即转身,拉上门。
这晚上闹得有些不欢而散,白楚洗澡出来,汪寻湛没吭声进去卫生间。
等到汪寻湛出来时,瞧见白楚拿被子躺在沙发上。
他床足够两个人睡,白楚这脾气闹得汪寻湛心里也不痛快。他扫过白楚那张俊俏脸,闭着眼睛,睫毛微微浮动。汪寻湛走进房间,接着关上门…愿意在沙发上呆着,那就好好呆着。
汪寻湛对着镜子处理伤口,转身走到床边拉开被子躺下。
汪寻湛睡意正浓,朦胧之际,听到敲门声音。
湛皱眉,“恩…”他轻哼抗议,传达自己烦躁。
白楚将纱布拿开,“疼?”
“…”
没等汪寻湛开口,白楚低下头,将自己嘴唇轻压在他额头上。舌头划过伤口边缘,用唾液将皮肤纹理填满,来回画着圈。湿润感在额头处开始放大,汪寻湛看着白楚脖子,舌头移动带着喉结上下起伏,“白楚…”
“恩…”白楚闷哼,却没有停下来。
汪寻湛重新看向紧闭房门…真是‘识趣’!
第二天两人去医院,对于昨晚‘口角’都没有再提起。虽说汪寻湛掏钱,但他也没打算咄咄逼人,就像他昨天跟白楚说,‘何必在乎那些找不痛快人呢…’
骨科在楼,汪寻湛跟白楚走到值班大夫办公室门口,
他下意识睁开眼睛,看向门口。
白楚推开门,站在门口,手里抱着被子…他轻靠在门框处,“沙发不舒服。”
汪寻湛愣片刻,直觉‘喝多’白楚情绪起伏确实比想象大,这也不难理解最初带着宿醉给林晨发来短信中怒气冲冲口吻。
见汪寻湛没吱声,白楚又开口:“汪老板,你沙发不舒服。”
汪寻湛被逗乐,刚刚是哪个孙子自己要去睡沙发?!“看你刚刚不是挺喜欢那沙发?”
湿滑舌苔碾过伤口最外围,刺痛夹杂酥麻从神经末梢开始传递,汪寻湛口干舌燥吞咽着口水,“你又找什操!”
语闭,引来便是更为强烈碾压感。舌头迅速划过伤口表面,白楚来回撩拨。
汪寻湛忍无可忍,用手臂撑着床翻身,将白楚压在身下,“你舌头这好用,不如舔舔别?”
白楚舔舐自己嘴唇,“不乐意…”他推开汪寻湛,迅速从床上站起来。
真是对这犊子太仁慈…汪寻湛烦躁想,他看着白楚脱掉衣服,露出肌肉匀称后背,猫头鹰那双眼睛再次与汪寻湛目光撞上。白楚走进卫生间,关上门,始终没回头看向坐在床上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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