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轮泊在港口,夜幕已然降临,海滨城市里灯火璀璨,亮如白昼。用过晚餐,两人手牵着手悠闲地踱回落塌酒店。
街道上行人交织,姜瓷缓下步伐,停在间咖啡馆外。
白墙下横着架钢琴,钢琴已经饱经风霜,木材斑驳,琴键上象牙也不知所踪。姜瓷指给鹿行雪看:“古董琴,得有两百岁。这个钢琴牌子是们公司前身,战争开始后
姜瓷正翻手机,对鹿行雪说:“海上还是没有信……号……”
鹿行雪贴着她背,低头吻她后颈,指尖顺着姜瓷胳膊轻慢往下划……
酥麻感沿着脊椎扩散全身,姜瓷看见镜子里两人亲密姿势,红晕爬满面庞。
“海里阿瓷像尾鱼。”鹿行雪带着气音:“是吗?”
姜瓷:“……嗯。”
鹿行雪回吻着,分心继续往下翻看,直到视线被全然夺走。
那是张潜导给姜瓷拍照片,光线照进潜洞,姜瓷在光柱里舒展肢体,就她个人,孤单身姿里洋溢着蓬勃活力。
——如当初,白鲸馆里那条美人鱼,让鹿行雪正视自己心动声音。
“……很漂亮。”鹿行雪几乎屏息。
姜瓷没有谦虚:“嗯哼。”
夕阳余晖铺满辽阔海面,盘旋海鸟变作个个遥远黑点。时值酷暑,气候炎热,白色游轮乘着风破浪而行。
海风吹乱鹿行雪乌黑长发,她转过身,墨镜遮住她大半张脸,却遮不住她上扬唇角。
姜瓷边走边脱潜水设备,身后甲板上留下连串清晰水印。
等对上鹿行雪目光,姜瓷立刻加快步伐,怕弄湿鹿行雪,只笑着吻她,快乐道:“先去冲洗啦!”
鹿行雪应声:“好呀。”
鹿行雪轻抿她雪白耳垂:“嗯?”
姜瓷急促地吸口气:“是你。”
鹿行雪把姜瓷转过来,将她抱坐在洗手台上,寸寸剥开睡袍,寸寸缠绵吻她。
姜瓷抵着镜子,不敢回头去看,她能想象自己现在模样有多贪.欢。
……
鹿行雪看向她,弯眸里盛满温柔笑意:“累不累?要不要休息会儿?”
姜瓷:“得先把头发吹干。”
鹿行雪:“来吧。”
两人从床上起来,姜瓷之前只匆匆披上睡袍,系带没系好,这会儿稍动作就散。她掩住胸,重新系带子,任鹿行雪给自己吹头发。
温热风从后方吹来,头发吹到七八成干,鹿行雪关风筒,放置在旁。
洗过澡,姜瓷顶着湿漉漉头发迫不及待趴上床,紧挨着鹿行雪,和鹿行雪分享她潜水时拍摄画面。
成群结队鱼群与壮观珊瑚呈现在两人眼前。
鹿行雪:“能潜这深,们阿瓷好厉害呀。”
鹿行雪父母因为海难去世,她自小就排斥出海,不知道鼓多大勇气,才会定下这次度假行程,陪姜瓷起来深潜。
她自然不会说这些,但姜瓷什都明白。已经不知道被鹿行雪感动过多少次,姜瓷忍不住就想亲亲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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