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总监,觉得你和之前相比,不太样诶。”
Z城开春之后气温仍然料峭,不过会场里暖气供足,明亮灯光下,姜瓷脱外套,挽起袖口,露出截秀美白皙胳膊。
“不太样?”她顺着小陈话问,目光仍专注地停留在琴弦上:“哪里不样?”
小陈给她打下手,盘腿坐在工具箱边光明正大偷懒:“说不上来,感觉举手投足都比以前……嗯,温柔?当然不是说你以前凶啊,你以前就酷酷嘛,冷冷,眼看去不太好接近那种呃,刚进公司时候,还不敢和你说话呢,接触才知道你可好可好。”
酷酷,冷冷,姜瓷想起这些天里自己和鹿行雪相处时样子……
“不喜欢吗?”朦胧光线里,鹿行雪满脸都是柔情。
姜瓷:“……喜欢。”
第二天清晨,鹿行雪送姜瓷去机场。
两人闹晚,早晨起迟,等值完机,距离登机时间已经不远。姜瓷站去安检口队伍,和鹿行雪挥手拜拜。
鹿行雪也和她挥挥手。
“有多舍不得?”鹿行雪撩开姜瓷头发,贴去她耳边,似有若无地亲吻她耳廓,气音轻轻撩拨:“告诉,想知道。”
鹿行雪这靠近,姜瓷就只能投降,软软贴着她。
鹿行雪:“帮把眼镜摘下来。”
……
房间里难耐低喘声渐止,鹿行雪指尖在姜瓷光洁背上缓慢爬行。情动过后,她声音微微暗哑:“冲个澡再睡,嗯?”
检查过遍,抬头问姜瓷:“耳塞呢?有没有带?”
姜瓷:“在随身包包里,带。”
“查主办方给你订那间酒店,环境蛮好,离演奏会场也近,步行可能只需要刻钟左右吧。”鹿行雪合上行李箱,把它竖起来,往边推行。
她才转身,姜瓷就从身后搂住她腰,粘在她背上,她往哪走,姜瓷就跟着往哪去,嘴里嘀咕着:“假期怎就结束呢?”
鹿行雪:“你是舍不得假期,还是舍不得?”
“都想象不出来,你和鹿总以后孩子该有多幸福呀,两个妈妈都那温柔。”小陈捧住脸,摇头晃脑:“小小鹿脾气肯定也超级软,
平时人山人海机场,不知为什今天却不拥挤,安检口三三两两旅客,很快就要轮到姜瓷。
姜瓷回头看鹿行雪。
鹿行雪还站在原地,姜瓷往前走步,又忍不住回头。
鹿行雪笑起来,张开怀抱。
姜瓷秒钟耽搁都没有,扑去她怀中-
姜瓷闭着眼,懒懒道:“好累……”
鹿行雪:“帮你。”
姜瓷:“……”
姜瓷贴着她胸口,听着她心跳喃喃:“们是不是,太没有节制……”
姜瓷语气里带着无法忽视疑惑,鹿行雪翻身,将她压在身下。
姜瓷没声儿。
鹿行雪然道:“看来是舍不得。”
姜瓷嗡嗡:“明知故问。”
鹿行雪放开行李,反手把姜瓷拉来自己跟前:“有多舍不得啊?”
姜瓷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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