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,本来要和温念见面,但是她有事没有来,所以重新约明天晚上,要起吃饭。”姜瓷说起这些时,没有看鹿行雪,只是关注着锅里翻滚面条。
鹿行雪没有回应,姜瓷这才看向她:“在御水南苑,之前住过那套房子。……嗯,温念把它买下来。”
“特地告诉。”鹿行雪揉揉姜瓷后脑:“真乖。”
姜瓷下子就踏实:“……面条这样煮是不是就好?能吃吗?”
鹿行雪笑:“还是交给吧。”
鹿行雪戴着口罩在厨房里煮面,姜瓷走上前问她:“感冒?”
“有些咳嗽。”鹿行雪转过身:“怎这早回?没在妈妈那里吃饭?”
姜瓷:“没有。你吃药吗?有没有发烧?”
鹿行雪:“吃过药。……应该,不烧吧?”
“应该?”这是什模棱两可回答,姜瓷不放心,探手去试鹿行雪额温。
“潘小姐是谁?”姜瓷系上安全带,发动车子。
姜琳拨拨头发:“个朋友。”
姜瓷:“她不舒服?”
姜琳:“对,陪她聊会儿。”
姜琳没露出再多说几句苗头,姜瓷虽然好奇,也只能就此打住。她把姜琳送去松泠路,饭点,姜琳没说留她,直接给鹿行雪去个电话,说阿瓷在这儿,问她过不过来。
那天直到傍晚,温念才联系姜瓷,语气很急:“对不起阿瓷,是不是等很久?这边盯个项目突然出现状况。”
姜瓷:“没关系。”
温念:“……阿瓷,你没有生气吧?”
姜瓷:“没有,刚好也临时有事。”
温念:“那们重新约?”
姜瓷:“……”-
第二天下午,三点多
鹿行雪半张脸都被口罩遮着,唯露出来那双眼睛面对着姜瓷,弯成轮漂亮月牙。
姜瓷:“……”
鹿行雪是故意!
姜瓷无奈摇摇头,接过鹿行雪手上那双用来捞面筷子:“给吧。”
鹿行雪听话让去旁边。
不知道鹿行雪在电话里说什,挂断之后,姜琳对姜瓷说:“她不过来,你也回家吃去吧。”
姜瓷:“……”怎鹿行雪不来,她连饭也没得吃吗?
姜琳不用猜都知道姜瓷心里在想什:“以为赶你呢?这是为你好!什是家人?家人家人,首先得在家里吧?起吃顿饭,说说体己话,你们还没孩子,正是腻腻歪歪时候,走吧,赶紧走,回去陪鹿行雪吃晚饭去。”
姜瓷:“…………”这还不是赶吗?
姜瓷回家,推门就听见咳嗽声。
姜瓷:“你什时间有空?”
温念:“御水南苑那套房子,明天在那里给你做顿晚饭,可以吗?你有钥匙,如果去得早,就自己开门进去等。”
姜瓷回她:“好。”
到年关,潘小姐住这个小区已经很有过年氛围,物业在出入口悬挂大红灯笼,每栋楼外都张贴着崭新对联。
姜瓷坐在车上等个多小时,终于等到姜琳下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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