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敏难受是鹿行雪,小心赔礼道歉也是鹿行雪。感情那微妙,她不坚定,让鹿行雪也跟着受到影响,变得这敏感。
姜瓷眼前模糊,从昨晚就绷紧情绪,此刻溃败塌糊涂:“你让
姜瓷上前看清药名:“过敏药?你对什过敏?”
鹿行雪避而不谈:“没事,吐掉,也吃药。你不是还要去工作吗?赶紧去吧。”
姜瓷从来没有见鹿行雪这个样子过,有点吓傻,紧紧抓住她手:“陪你去医院!”
“不用。”鹿行雪安慰她:“真没事,解自己身体。”
“你吃什?”姜瓷还在追问:“……牛肉?牛肉是吗?”
“再吃点。”姜瓷又给她夹筷。
“够。牛肉是给你做,你多吃点吧。”鹿行雪轻声缓语,慢慢把碗中牛肉送入口中。
鹿行雪吃完后没有等姜瓷,径直上楼。姜瓷在她走后很快也停止用餐,把脏碗简单处理,塞进洗碗机。
擦好餐桌,姜瓷提起自己工具箱,走到门边,又倒回来。
“鹿行雪”,鹿行雪房门开着,姜瓷敲敲门:“要去工作。”
行雪:“走。你要去工作吗?吃完再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姜瓷放下工具箱,走过去拉开椅子,边坐边问:“这个时间,你怎会在家?公司不忙?”
鹿行雪:“今天是周末啊。”
姜瓷:“……不太记时间。”
鹿行雪:“没关系,先吃饭吧。”
这时候才想起来,认识这多年,同餐这多次,鹿行雪确实从没有碰过任何有牛肉菜!上次在宁书悦家吃饭,宁书悦给她布牛肉,她全部剩下。
姜瓷胸口起伏:“你对牛肉过敏,那你为什还要吃?”
鹿行雪见瞒不住:“……看你不开心,不想再让你失望。……以为吃少量会没事。”
姜瓷忍不住拔高音量:“鹿行雪,你能不能不要和自己身体开玩笑!”
鹿行雪:“姜瓷……对不起,对不起,是想事情太简单,没有去考虑你感受。”
没有回答,姜瓷站在门边,听见里面传来呕吐声。她愣,急忙穿过房间,推开鹿行雪内卫门。
鹿行雪撑着洗脸池,听见动静,转脸看过来。
姜瓷惊呼:“鹿行雪!你怎!?”
只见鹿行雪眼周通红,本来白皙皮肤上也全是片片红斑。
“……没事。”声音变得沙哑,鹿行雪又呕声,拧开水龙头,洗脸、漱口,拿起手边药盒,拆开吃粒。
饭桌上没有声音,姜瓷看鹿行雪,鹿行雪安静吃,只不过吃不多,没怎夹菜,碗里米饭也没怎见少。
她看上去心事重重,明明昨晚,她们还在谈笑风生……姜瓷心里疼。
很快,鹿行雪放下碗筷,轻擦嘴唇。
“……你吃太少。庄阿姨今天做牛肉很好吃,你也尝尝吧。”姜瓷用干净公筷给鹿行雪夹筷牛肉,送进她碗里。
鹿行雪看看她,重新提起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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