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走多远就遇见骑脚踏车彤彤和她妈妈。
彤彤骑车骑得满头大汗,她妈妈看鹿行雪气色不好,停下来问她是哪里不舒服,要不要紧,又感谢她上次帮忙,不然就买不到那款限定色包包。
大人们站在起聊天,彤彤却闲不住,已经蹬着脚踏往前骑大段。姜瓷看她骑得歪歪扭扭,怕她摔跤,就跟上去。
彤彤骑着骑着“咦”声,抓着刹车双脚落地,弯腰去捡路边月季花丛下落花。
那是朵半开粉月季,不知道被谁给折。彤彤把它放在手心看看,突发奇想,把短短花柄戳进辫子里,晃着脑袋问姜瓷
鹿行雪没带手机,姜瓷拿起自己,打开拍照模式,对准鹿行雪。
鹿行雪素色家居服外披着件墨绿色披肩,黑发大半裹在披肩里,松散垂落几缕发丝擦着脸庞,看上去透着些大病初愈娇柔,慵懒又妩媚。
“这样可以吗?”鹿行雪对着镜头问。
“嗯。”姜瓷拍张,调转屏幕给她看。
鹿行雪笑着说:“记得发给。”
姜瓷和鹿行雪起吃午餐,鹿行雪胃口还未恢复,依然吃得不多。答应姜琳鸡汤,倒确实喝小两碗。
她在喝第二碗时候,忍不住感叹:“妈妈煲鸡汤好喝。”
姜琳煲鸡汤鲜香不腻,不然温念也不至于记那多年。姜瓷对这个结论没有意见,但是鹿行雪脱口而出、自然无比“妈妈”两个字,让她稍感意外。
她看鹿行雪眼:“这罐都是你,慢慢喝。”
鹿行雪放下汤勺,抿着唇身体往前:“……姜瓷,能不能帮个忙?”
首:“难道你们结婚这些年,直分房?”
姜瓷:“……不是。”
“不是?”姜琳心急地追问:“那为什你们现在要分房?”
姜瓷转着眼珠:“鹿行雪工作压力大,最近总是失眠,医生说她有些神经衰弱,单独睡能改善她睡眠质量。”
姜琳:“这样?”
姜瓷当下就把这张照片发给她。
鹿行雪:“待会儿吃完饭,们出去走走吧。”
外面秋高气爽,阳光正好,很适宜散步透气,姜瓷重新拿起筷子,点头:“好。”
吃完饭,她们换上外出服,起出门。
鹿行雪还在病中,身体乏力,因此步履放得很慢。姜瓷配合着她,两人在小区里缓缓踱步。
姜瓷:“嗯?”
鹿行雪:“帮拍个照。”
姜瓷没反应过来:“拍照?”
鹿行雪:“把和鸡汤拍在起,要发给妈妈看。”
姜瓷:“……”
姜瓷说得自己都信:“不然呢?”
姜琳拍着心口:“可被你吓着,还以为你们之间出大问题!……所以你今天是特地在家照顾她?”
姜瓷:“啊,是。”
姜琳也觉得“结婚三年直分房”这种事不太可能发生在两个年轻人身上,于是没再纠结,只是止不住嘀咕:“说怎突然就发起高烧呢,她是身体底子不行啊……”
姜瓷:“……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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