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蓁蓁推开童甄妮:
“蓁蓁。”姜瓷快步过去,先和霍蓁蓁打个招呼。
霍蓁蓁抬抬下巴,算是回应。退开两步,给姜瓷让路。
童甄妮没醉太过分,她认出姜瓷声音,挣扎着从男人怀里出来,直挺挺站着,瞪大眼睛,迷蒙着找圈,最后锁定姜瓷位置,嗤笑:“姜瓷,你是狗啊?闻着、闻着味儿就来?”
又骂:“装什好人,不嫌恶心!”
姜瓷不理会她,只对那个年轻男人说:“你走吧。”
照片上灯光晦暗,穿着吊带和热裤女人,吊带下摆已经被卷上去。她半坐在个男人膝盖上,头歪着。姜瓷放大她五官,侧脸轮廓和童甄妮很像。
姜瓷看几秒:“蓁蓁,给发个定位。”
霍蓁蓁听出她弦外之意:“你要过来啊?……行吧,你要是管这事儿,就先给你盯着。”
定位很快传送过来,姜瓷对鹿行雪说:“童甄妮在酒吧,喝有点多,现在过去看看。时候不早,如果你不方便,就找个地方先放下来,自己去。”
鹿行雪伸手:“定位给。”
姜瓷从医院大楼自动贩卖机里买瓶矿泉水。回到车上坐定,她拧开瓶盖喝几口,把医生开药吃。
鹿行雪:“现在感觉怎样?”
姜瓷:“还有点疼,像是鱼刺还在那里卡着。”
鹿行雪:“喉咙刺伤,很快会恢复。”
姜瓷:“嗯。”
男人半搭着童甄妮肩,咧嘴笑:“这可不行,不知道你们都是些什人,怎放心让她跟你们走?”
霍蓁蓁:“听听这话,您捡人捡出经验来是吧?”
童甄妮抖开男人手,把掐住姜瓷胳膊:“来告诉你,来告诉你她是谁——她是不要脸大婊.子生小婊.子,她跟她不要脸妈,把妈妈给、给活活气死!”
霍蓁蓁护着姜瓷,擒住童甄妮手,劈头盖脸道:“童甄妮,请你嘴巴放干净点!阿瓷比你大四岁!她出生时候,你妈妈都不知道在哪——”
姜瓷拍拍霍蓁蓁肩:“她醉,算。”
姜瓷把手机给她,鹿行雪扫眼:“不远。”
意思是会送她去。
姜瓷赶到时,童甄妮已经出酒吧大门,脑袋扎在年轻男人怀里,胡乱指着霍蓁蓁骂:“多、多管闲事,你算老几?”
“好心当做驴肝肺。”霍蓁蓁翻个白眼,说归说,就是不让那个男人带童甄妮走。
男人叼根棒棒糖,也不急,饶有兴致地看两人推扯。
车子开出医院,两人又没话题。安静行车时间里,姜瓷收到霍蓁蓁发来图片信息。她还没来得及点开查看,霍蓁蓁电话紧随其后地跳出来。
“阿瓷,你看看给你发那张照片,里面是不是童甄妮?”
童甄妮是第任童太太女儿,和姜瓷同父异母,比姜瓷小四岁。
姜瓷隐藏通话界面,点开微信。
霍蓁蓁:“在酒吧玩,见她个人,喝挺多,被陌生人又搂又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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