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岑安四下巡视周。
“你当时和朋友就在台下,第二排坐着。”南迦回忆道。
纪岑安愣:“有吗?”
南迦点头:“有。”
脑海里没印象,完全记不起这个。纪岑安极力回想,还是记不起来。
纪岑安笑下,很得意:“那就不算巧合。”
南迦也乐,但不反驳。
要去地方不是这儿,还得往前开段路。
继续向前,绕弯儿。
途经她们住过小区,再是些熟悉地点。
纪岑安:“以为你不知道。”
南迦说:“那天是巧合。”
“你和徐行简起,已经很晚。”
“原先不是跟他块儿,只是有点事,顺便就过来转转。”
纪岑安:“知道在这边。”
南迦说:“还有要去。”
纪岑安余光看过来:“哪儿?”
南迦不直说,只指个方向,让往哪儿开。
纪岑安照做,跟着她意思来。
直行段距离,拐弯,进入另条路,再在分岔口右转,进到条巷子里。
应该说,没认真读过书,哪里还记得这些细枝末节。
但南迦不在意这点,知晓她肯定没往心里去,拉着人往楼上走,带她到顶楼,迎着夕阳说起些细节。
纪岑安终于有点印象,挑起眉尾:“当时就惦记上。”
南迦纠正:“只是记住你。”
这人涎皮赖脸,扯淡通。
却看得开,摆摆手,打断她:“哪儿话。”
纪岑安还是说:“当时走不开,不在这边。”
杨叔感慨,又宽慰她番。
他老婆走得时候不算特别痛苦,还好,起码比早些年治病动手术好受些。生病这多年,离世也是种变相解脱。杨叔不伤心,只是有些不习惯,同时也心怀感激,仍旧记得纪岑安恩情。
该离开,杨叔出去送送她们。
南迦说:“你还蹭过课。”
纪岑安贵人多忘事:“真?”
南迦提醒道:“来就在台下睡觉。”
纪岑安拧眉,死活也记不起来。
真忘完。
……
车子最终停在Z大门口。
她们步行进学校,到学术大厅楼。
纪岑安不明所以,还没想起来。
南迦说:“六年前,在这里做过讲座。”
南迦:“是。”
“然后就撞上。”
“嗯。”
纪岑安:“所以还是因为。”
南迦:“算是吧。”
继续向前……过闹市区,到第次重遇时紫府路。
南迦说:“那时就认出你。”
纪岑安说:“不太像。”
“第眼就看出来。”南迦靠着座椅,慢悠悠陈述,依稀还记得她当时那个打扮。
很旧衣裤,胶边都刷得发白平底鞋,压着鸭舌帽……
南迦笑笑,随她怎讲。
站在黄昏之下。
纪岑
“有空常来。”
纪岑安颔首:“过两周再来。”
杨叔笑眯眯,朝她们晃手:“行。”
路上车里,南迦问:“还有要去地方没?”
纪岑安说:“就这些,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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