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迦回道:“应酬没喝酒。”
“那也少喝,对身体不好。”纪岑安霸道,开始啰嗦,翻旧帐细算南迦昨晚在家也喝两杯,全然忘记自己喝得也不少。
南迦听着,不拆穿打断她,会儿用只有她俩才能听见声音说:“行,不喝。”
嗓音低弱,掺杂着股甘愿妥协笑意。
后面还有另外
入职第二周,整个团队为纪岑安举办个小型欢迎仪式,庆祝她加入。
南迦也参加,带着俩老总起去。
群人相聚饭馆包间,阿奇带头暖场子,举杯分别敬纪岑安和南迦。
这小子喝大,开口讲话都不利索,磕磕巴巴。他站都站不稳,朝南迦说:“以后就麻、麻烦……南总照顾们老大,谢谢……”
南迦给面子,捧场地接着那杯酒,柔声说:“会。”
计划赶不上变化,生命中总会有意外,偶尔转个弯也不错。
擦完头发,纪岑安取来吹风机,帮南迦按摩两下头皮再吹干。
南迦动不动,享受这人照顾。
她俩事瞒不住,不到个星期就传出去。
到底是新社会,两个女人在起不稀奇,同性恋也就那回事儿。
,在开玩笑。”
放下杯子,南迦只手搭这人腿上,倚着她:“也有点像。”
“哪儿像?”
“听就不靠谱。”
纪岑安:“那不能。”
阿奇脑子不清醒,醉意上头还挺来劲儿,傻里傻气地点点头:“那就放心……”
言讫,还郑重拍纪岑安肩膀,哥俩好地靠上去,又对着纪岑安唠叨大堆有没,懵得分不清东西南北。
这番对话就是公开出柜,虽然不严肃,但还是很正经地当众承认。
在场其他员工都听得见,有人见怪不怪,有人站边瞅热闹,还有人暗自打量两位当事人。
纪岑安坦荡荡挨着南迦,等敷衍完阿奇,不着痕迹拿走南迦手里喝剩酒,仰头口闷掉,低低说:“昨天不是才应酬,少喝点。”
多数员工对此挺惊奇,早前不是还有个徐行简,怎突然转变得如此猝不及防。
性取向都不样,变得有够彻底。
不过讶然只是心里嘀咕两下,没谁敢乱嚼舌根。
感情哪说得清,何况外人又不是正主。
没有定性传闻般都是假,南迦可从来没承认徐行简是自己谁,那些不着边际消息自然不能当真。
南迦拍下她爪子,示意赶紧擦头发,别讲着讲着就停下来。
有句没句地聊聊,都是些无关紧要琐碎细节。
挺无趣,但两人都喜欢这样方式,愈发沉浸其中。
换做是十几岁那会儿,纪岑安是排斥这种生活,她更偏向于刺激新奇体验,那时总觉着人辈子就应该追求不样挑战,可现在真这过,似乎也不是预想中那样单调。
南迦以前也没想过要跟谁定下来,大学读书期间就念着时机到就远离Z城,可如今走上截然相反路,其实也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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