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岑安也没反抗。
近乎两天不吃不喝,又遭到狠打虐待,她眼下比较虚弱,嘴唇都白得吓人。
见她要死不活样子,俩外国佬怕她真口气上不来要出事,他们讲着鸟语合计,终还是决定给纪岑安喂两口水。
不过这里没水,外面才有。
其中男出去取,留下另个看守。
其他走,有别事要办。
纪岑安睁眼就注意到异常,猜到发生什。
俩外国佬对她不是很上心,似乎有别事在担心,他们正交头低语,脸愁容。
纪岑安仰头,望着顶上方向,会儿缓过神来,再四下扫视圈。
仓库门没关,大敞开。
这出算是真正断开兄妹情谊,二十几年相处被剖开,像腐烂垃圾般散发恶臭。
旁边只剩外国佬守着,还没被打死纪岑安老半天都恢复不过来,挺尸般瘫着,浑身上下都疼,指节都抖几下,直到纪天明走远才蜷缩起腰身,把自己弓成团。
比躺在医院那回还难捱,她只是强撑着,意识已经很沉,逐渐变得模糊。
许久,也没谁前来扶把,亦或看看,纪岑安硬生生晕过去。
……
妄动,给他们百个胆子他们也不会。”
纪岑安言不发。
“找很久凶手,就没猜到这种可能?”像赢得胜利,纪天明勾起唇角,笑意却不达眼底。
确没有。
纪岑安抿唇,半晌,眼皮子半合:“然后,又怎样?”
纪岑安靠着木头柱子,有些耳鸣,听不清他们在讲什,大概只看到身材偏瘦高外国佬出去。她眼前都是模糊,也不晓得是不是被打时伤到脑袋或别地方,总之集中不注意力,只觉头重脚轻,面前世界都是颠倒。
余下那名外国佬察觉到纪岑安异样,眼看着她发作歪倒,怔怔,反应片刻才上来稳住她。
伸手在她鼻尖探探,感觉她好像没呼吸,外国佬猛地惊,也顾不得太多,赶紧解开绳子让其平躺,连忙救
两个外国佬心大,怕是当她快咽气,也没太防备。
中途陆陆续续还有别人员进来,不断进出。
出变故,父子俩和绿眸卷毛男都出去,暂时过不来。
纪岑安没劲儿挣扎,坐着旁观切。
名外国佬过来给她绑绳子,把人拴柱子上。
再醒来还是在原地,倒在地上。
外面天黑,这期间无人进来。
先前绿眸卷毛男也不在,不知去向。
纪岑安强行撑坐起来,往墙壁那边挪,直至挨着,将整个身子重量都抵上去。
守着她外国佬少几个,原先有堆,现在只剩两个。
不与之再浪费口舌,纪天明说:“你不要想有好下场。”
纪岑安接道:“那就等着看。”
这才放开,纪天明丢下她,把她扔地上。
后背再是痛,纪岑安倒在那里,待他快走出门口,又说:“你们已经迟……做什都晚。”
纪天明停住,但不回头,后秒就继续朝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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