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不能是陈家亲戚,陈家可没这种亲戚。
但老妈也没多想,先入为主纪岑安也是穷苦家出身姑娘,只当她是娇小姐家远亲,以为她是冲着娇小姐来。
老妈问问,探究她和娇小姐具体关系。
纪岑安没讲实话,以远亲由头敷衍过去。
许是真信,许是不愿深究,老妈点头,眸光深深看纪岑安眼,边轻叹边指出陈展中和娇小姐埋在哪里,告诉纪岑
阿冲老妈又叹气,惋惜得很。
安静半分钟,纪岑安迟疑下,望望面前,还是问:“阿冲爸爸……叔叔他们又是怎出事?”
不介意告诉她,老妈说:“上货被车撞,没救活。那时他和俊浩都在你们那个酒吧做工,有天出去拿货,在路口出事。”
俊浩,阿冲男朋友,也就是小宇爸爸。
面上流露出哀伤,老妈回忆道:“当时们还是住之前那个房子,你去过那里。她爸白天还高兴,想着小添要读大学,走前还打电话跟说晚上回来讲点事,估计是告诉小添上哪个学校,可谁知道……唉……”
摇摇头,对这方面不解,只知道点,“不过等他读大学,那个人就不帮,再也没联系过这边。小添是靠申请贷款还有打工读书,他很努力,都是自己养自己。”
江添和纪岑安差不多岁数,他二十三岁读大学,现今大三,算起来,也就是三年前考上大学。
而好心人对他资助恰巧就是三年前停,偏生就是纪家出事那段时间前后。
纪岑安嘴皮子干干,红润早没,只余下层难看苍白。
到这程度,不会想不明白前因后果,已然懂。
纪岑安指尖不自觉抽动:“找到肇事司机吗?”
老妈脸苦涩,再次摇头:“没有,跑都跑,直没抓到人。”
肇事司机是个有案底孤家寡人,事发第晚就逃逸。最后案子只能暂时终结,周家至今没拿到司机方分钱赔偿。
过去这久,阿冲和老妈几个也算是放下,但旧事重提,难免还是会伤心。
老妈没文化,可不是傻子,既然纪岑安都自报家门是二爷家,那她必定跟城里那户人家有关系。
城里有钱人家就是程家,娇小姐是下午村里老太口中玉洛,祭祖队伍里别孕妇就是她“亲妈”程玉珠。
整件事说来就是,曾经流氓陈展中朝发迹,不知怎就勾搭上程家不谙世事二小姐,但程家不同意,从上到下都不答应这门亲事,二小姐便跟陈展中私奔跑。然后生米煮成熟饭,等再出现已经迟,两人孩子都生。也许那时程家还是不松口,因此程玉珠才借着养胎幌子到高桥镇来看看,明面上骗过程家人。
而为何发生火灾,还有程玉珠出事时在哪里,离开还是怎样,以及有没有同伴陪着,谁都不清楚。
可如果二十五年前程玉珠产下是死胎,那自己为什还在?
纪岑安抿紧唇,眉头拧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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