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秘书和助理分别致电这边,配合自家老板安排,汇报基本事宜,也告诉南迦吩咐要做工作进度。
还有些其它
不似在汉成路时温吞柔和,时间不够,晚些时候还有别任务,只能随便处理,将就凑合。
不过就算这样,某人也听话,不需要指挥就自觉躺下,自个儿规规矩矩地撩起衣服,方便南迦上药。
抹开药膏时不免会按着皮肤,这让纪岑安微微吃痛,多少还是有点扛不住。毕竟不是上回那种烟头烫小伤,可以轻易就忍受,她拧着眉头,把多事和娇气摆在明面上,非得找存在感,会儿轻轻龇牙,会儿扯起嘴角,仿佛又被狠揍顿。
不惯着她,南迦下手力道没有丝毫减轻,还是原样。
纪岑安吸口气,快上完药才张嘴,瞥南迦眼,压着声音吐出句:“轻点……”
刚才又被揪次,纪岑安衣服领口已经不能看,齐整身出来,现在领子到肩头部分起好些褶子。
南迦要下去,语调变回原先那般,半命令式地低声说:“放手。”
纪岑安嗯声,应下。
可不照做,还是搂着南迦,再强行抱十几秒。
肋骨下面淤青还是需要处理,不能就这放任不管。
手背,还有虎口软肉那里。
南迦这次有回应,但不是立马躲避,而是抓住纪岑安作乱爪子。
纪岑安不挣扎,温顺地由她抓着。
窗户没有完全关上,有扇留条缝。
夏日里闷燥风从外边吹进来,拂起窗帘角。白亮光从布料之后泄进,与房间里灯光混为体。风停,帘子垂落,又将里外鲜明地分隔开。
挺寻常俩字,可讲在这人口中,再配合着那个神情,登时就不像那回事。
奇怪又莫名,还有点不对劲意味。
南迦停停,瞄向纪岑安脸。
纪岑安识趣住嘴,继续憋着。
抹完药得歇着,南迦按纪岑安得肩膀下,没讲话,但意思到位,示意安生不要动。南迦还要做点出门准备,另外要给Z城公司打电话,线上做完些事。
分开,两个人唇都是有点红,泛着不明不白湿润。南迦打个电话,让酒店方跑腿买药过来,也买堆乱七八糟东西当掩护,避免被发现。
纪岑安到厕所里收拾下,理顺衣服什,南迦也弄弄头发,简单拾掇番。
等差不多,药已送到门口。
南迦开门接东西,进来,确定没有跟踪者,关门给纪岑安抹药。
真就是抹药,三两下就搞定,
南迦久久坐纪岑安身上,像被抽离本能木头,不知过多久,直至纪岑安后仰些,放开她,她缓缓恢复,眼里理智逐渐回来。
她们还是对视,但都收敛些,不像先前带着别样试探。
纪岑安不再讨人嫌,接下来安静许多,不紧着讲话。
南迦也没继续说什,只垂目看着她。
这老实抱着,偶尔动动,衣料相互摩擦,窸悉簌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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