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岑安到那边正常上班,无事不缺勤,拿多少工资干多少活。
下班回到北苑,别墅里都熄灯。
众帮佣与南迦秘书助理们已经离开,赵启宏都睡,二楼整层都黑乎乎。
纪岑安背着挎包上去,放轻动作,到二楼先脱掉身上衣物,顺手块儿洗完再休息。
南迦不在,深更半夜做这些也不会打搅到谁。
少棍棒伺候,郭晋云显然不长教训,这下连医护人员也并骂,不分对象地挖人祖宗出来问候,副没开智模样,视素质教养于无物。
得亏医护人员气量大,不与之般见识,送其到医院拍片查是否有内出血等情况发生,顺便通知他家里人过来领他。
医院大半夜接收这类人是常有事,见怪不怪,按流程办就行。
报警也是医护人员帮忙,不过没能成功。
郭晋云自己拦住,先前矫情得批,眼看着医院真要打电话,他却吃哑巴亏地忍住,不敢报警,怕家里人来以后撞见。
客人并未行善帮忙,秉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原则,他只小心地摸摸郭晋云,察觉郭晋云不像是要死鬼样子,认为是哪个喝多摔地上,便宽心走开。
郭晋云凌晨两点多才被送往医院,不知是第几波发现他酒客为之打120,那会儿这货早都已经醒过来,被抬上担架后就拼命叫唤。
“报警,给报警!”
“轻点!别碰!”
“痛痛痛!”
站在花洒下用凉水冲冲背,纪岑安吸口气抹把脸,慢慢搓洗胸口,逐渐平复下来。
临睡前,她将洗好衣裤连同鞋子都晾上,不给帮佣阿姨留活儿,倒是勤快得很。
平平无奇夜晚,与往常相差无二。
或许是阿冲他们都没事,西盛事近乎定下,应该不会再出乱子,纪
非常有自知之明,清楚自个儿就不是个好东西,本身缺德行径不少,桩桩清算,抓谁进去还不定,担心报警不成反惹身骚。
他抢走医护人员手机,趁未接通飞快挂断,忍痛脸都快皱成团,惊呼:“不要打!”
变卦太快,脸凶样像要活吞谁,医护人员被吓跳,往后退半步,随后又赶紧压住他,让躺病床上不要乱动。
偏远酒吧是非只局限在处,这边事端未对其他不相关人带来影响。
Z大校园活动中心,饮品店今天照常营业,晚班时长如昨日,下午两点到晚十点。
“妈,腿断!唉哟,嘶……你们这些傻逼轻点,啊啊啊痛……”
大晚上出救护车医护人员对其大吼大叫左耳进右耳出,把他抬上车就开始简单检查番,并边按规定询问他症状。
郭晋云还有劲儿喊叫,看样子也不像是受重伤样子。
他狗腿没断,身上仅仅受皮外伤,暂时看不出太大毛病。
医护人员还算尽职尽责,念其是病患,酒劲未散不清醒,忍着他神经质,直到受不,名医生才出声制止:“闭嘴,安静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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