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在椅子上,纪岑安手肘撑在两边,眉头紧蹙。
中午,蒋秘书准时到这边,先按照老板嘱咐找到纪岑安,如实交代番,而后再转交堆文档给赵启宏。
蒋秘书做事靠谱,该完成任务绝不推脱,到时间就上交结果。
纪岑安又收到些东西,连同南迦给猴男资料在内,手里能用
其实这做也没多大用,现在远离早都迟,心里安慰罢。
从她回来后被那些人发现那天起,自某个时刻开始,阿冲他们就已经被卷进来,上回陈启睿挨打就是实证,只不过前次没祸害到孩子,针对只有大人。
也是这边失算,想当然以为那些人明面上不敢怎样,会慎重行事,加上南迦曾私下派人守着,她们就掉以轻心,所以才让对面钻空子得逞。
昨晚这出给纪岑安敲次警钟,还表明个事实,那就是对面稳不住,下次极有可能再犯。
这回是小宇,以后兴许就是杨叔,或者是别什人。就算没有现在阿冲家,也会有另外“小宇”,她认识,在乎……乃至她自己。
这属于隐私保护,不应当公开。
本地媒体倒是想报道这个,毕竟是桩好事,值得宣传宣传。
有记者不知怎搞到阿冲电话,还到租房外蹲点,欲让当事家子都接受采访,嘴里个劲叨叨什正面社会影响,要以此激励他人,激动得都快把镜头怼阿冲脸上。
纪岑安没亲眼围观现场,可之后听江添转述,陈启睿当场就黑脸,那丫毫无责任认同感,不乐意配合,点面子都不给人家记者留,不止将阿冲母子俩拉身后护着,甚至凶神恶煞骂记者,让滚远点,凭己之力赶跑记者团队,搞得场面度尴尬不愉快。
没办法,黑手都找不到呢,还接受个屁采访,上报道不是纯纯地招仇恨,太高调。
生而为人都有软肋,总有那处致命痛点。
狗急跳墙,兔子急还咬人,真要是触及那边根本利益,铁定会鱼死网破。
鸟为食亡,人为财死,亘古不变永恒真理。
但另方面,前行要挨棒槌,后退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走到这步,怎做都没区别,反倒是处境越是被动,那些人会愈发猖狂。
何况这边不想受到打搅,平头小老百姓图清净稳定,不愿意事情再发酵。
因为孩子突然走失,阿冲他们决定换房子,搬到治安好些电梯小区房里住,来避免背后人再找上来使坏,尽量杜绝二次发生这种意外,二来阿冲新工作通勤时间较长,换处近点地方相对省事些。
即使现在平房没住太久,临时搬走要被扣大笔押金,且新房子租金翻倍,也不如平房宽敞,只是普通两室厅。
陈启睿做主新找住所,二话不说就带上家人连夜搬走。
纪岑安没再加进去搅和,自知本人就是最大惹事源头,她犹豫下,仅在手机里问问,不踏足他们新住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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