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私人问题也没人问过,桌上大家都不清楚,之前不熟没好多嘴,现在就不那见外。
阿冲、陈启睿他们情况纪岑安都清二楚,平日里听大家闲聊就知道,只有她自己是个谜。
忽然提到家人,纪岑安怔,执着筷子手指曲缩起,轻描淡写说:“他们不在Z城,去外地打工。”
江添跟着问:“江灿你独生还是非独,应该非独吧,不然咋不和你爸妈起去外地。”
纪岑安应道:“嗯,非独。”
本不打算再去那边,但因为是阿冲老妈出院特别日子,还是去。
算来有段日子没见到,阿冲变化挺大,精气神地前阵子充沛许多。有工作,家里老娘又刚出院,似乎肩上重压都消失,生活马上就能进入下个新阶段,会越来越有希望。
纪岑安好心上门,阿冲极力挽留她,做桌子菜招待大家。
今儿江添也在,所有人团成桌,为老妈出院庆祝。
到底是重聚,来都来,哪有饭都不吃就离开道理。况且今晚北苑也没人,纪岑安得空,在这边留着歇晚都行。
换身行头,到店里还是往常那个样,看不出半分奇怪。
店长今天没来,陈启睿已经帮她打卡,瞒天过海当做无事发生。
陈启睿问:“混哪儿去?”
纪岑安脸不红心不跳回道:“睡过头,上午起不来。”
陈启睿白她眼,欠不拉几嘲讽:“下次可以晚上再过来。”
江添没眼色,边吃菜边试着猜测:“有兄弟,还是姊妹?”
纪岑安照实说:“上面有个大哥。”
“那难怪,还真是这样。”江添说道,没发觉纪岑安细微变化,光顾着沉浸在自己猜准乐呵中。
其实纪岑安这家庭状况不难猜,也不是有刻板印象,只不过像她这种被过度放养姑娘,般都是类似境况。
江添自个儿也是,所以看纪岑安就能感觉出她是同道中人,明显就是家中有兄弟姐妹
阿冲特地买扎啤酒回来,让分着喝,并关心问纪岑安:“最近都没咋见着你,找着住处吗,你现在住哪里?”
纪岑安没讲实话,不可能告知他们自己住北苑,胡诌扯谎:“正在找,这几天住亲戚家。”
没听她讲过城里所谓亲戚,阿冲好奇,问两嘴是哪个亲戚。
纪岑安又乱编,讲是远房小姨。
阿冲信以为真,听不出话里虚实,随后顺带聊些附加,比如远房小姨是爸妈哪边亲属,比如问及纪岑安家里人。
纪岑安系上围裙干活,无视他。
山庄事告段落,不论过程如何,局面表层依然风平浪静,没有太大改变。最起码目前阶段还是原样,同以往差别不大。
要说哪儿有所变动,唯区别就是阿冲老妈出院,已经从普通病房转回租房里,接下来将会静养段时间。
人是今上午接出来,偏巧赶上这时候。
下班后,纪岑安到北川街打个转身,拎袋子补品上门探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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