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岑安刚认识南
乏累,南迦合上双眼。
二人在这些事上向来致,习惯刻进骨子里。
纪岑安是知道南家,熟知那边情况,有哪些人,是什关系,谁怎样,很久以前就摸清。
她俩隐秘南家不知情,可纪岑安却对他们如指掌,特别是南父,不仅私下里查得透彻,现实中也见过几次,饭局上碰过面。
纪岑安瞧那些个只会窝里横孬种不上眼,对南父等人向来不屑顾,厌恶他们所谓虚伪和表面清高,但亦不干涉别人家事,多数时候都没怎接触那边。
“过来待多久?”纪岑安呢喃细语,碰南迦耳后位置。
南迦掀起眼皮子,略仰头,修长脖颈更显漂亮柔弱,对上纪岑安目光,近在咫尺红唇张合,齿关里吐出呼吸都落在她下巴那里,轻声说:“不知道。”
“今晚呢?”纪岑安问,语气低缓,听起来有点喑哑。
喝酒就这样,没什毛病,只是不自觉要压着嗓子才会如此。既有种沉下去飘忽感,又不失性感,韵味别样而很有风情。
没有任何争吵,这般姿态就足够让人撇掉所有防备。
两道纤细袅娜影子映在墙上,重叠交.合,犹如相互依偎。她们背着微弱昏沉光,定格在那里,站许久,直没分开。
对方靠得太近,态度呷昵,南迦不能自已地颤动浓密上翘眼睫,有些不适应,可还是受着,容许面前人僭越行径。
两天时间足够彼此冷静,有纠葛在此刻不足轻重,可有可无。
也不废话,纪岑安抬起手,抚抚南迦侧脸轮廓,手指有下没下地在上面磨蹭。
南迦接受,不似上回那样排斥反感。
南迦毕业后就搬出老宅,不再时常回那个家,都是定期过去探望老人,要就是逢年过节再到那里。
可不论前些年还是现在,南迦在老宅都待不太久,至多三天就会离开。
这次也是样,前后加起来两天,还不算白日里外出时间段。
多年如日惯例,屡屡不变。
南父老顽固脾气很少有人受得,自满,独断专行,骨子里就大男人主义,现代社会还奉行旧时代那套准则,教育子女更是刚愎自用,堪比封建老迂腐。
南迦嗯声:“再看……”
那就是要待在这里,不止过来趟。
纪岑安这才抱起南迦,先进浴室半小时,之后再出来,并到床上。
南迦平躺着,会儿再环住纪岑安肩膀。
纪岑安什都不问,打开空调,又将所有光亮都熄灭,仅余下柔和月华铺洒到被子上,在她们周身勾勒出层浅浅模糊。
脸上触感有点痒,动作很轻。
她们不着急,慢条斯理,极其有耐性。
夏夜干燥晚风从未关上窗口拂进屋,带来沉闷与热意,但同时也夹杂着少许凉快,能稍稍缓解溢进房间里暑气。
微醺酒劲儿迟缓传渡,味道很重。
南迦不喜欢这样,可没远离,定定站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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