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俩挺有对比性,纪岑安就不爱打理这个,是那时候年纪小,玩性太大,只顾着吃喝享乐,俨然是不学无术混球,二是还在读书,对继承家业压根没半点想法,当年过于天真,以为按纪家底子和发展,自己就算是躺平当辈子废物,那也是可以肆意挥霍到死咸鱼,极其没志气,觉得纪家哪怕是随便分点打发自己,必定也够用。
纪岑安如意算盘打得响,坐享其成二十年,被养废,脑子还不行,单纯得犯蠢。她那时做投资都是随心所欲砸钱搞,跟着狐朋狗友瞎闹腾,赚钱不赚钱根本不担心。
虽然最后还是赚不少,门路摆在那里,猪站在风口都能飞,怎可能会赔。
乍想来,纪岑安要是能有南迦十分之本事,不那无可救药,兴许不会落到如此下场。
但凡稍微有丝防备心,有些许规划打算,那在纪家倒台后,她
动手术前还会过去回,但现在尽量不现身。
阿冲老妈医药费有南迦公司负担,那再大事都不算是问题,已经解决,没必要过多担忧。
眼下纪岑安本人才是最棘手麻烦,最好安生待在这里,不然旦出岔子,那多半又得是她引起。
局面捉摸不透,不知道南迦为何会帮阿冲家,是因为纪岑安,想借此要挟她,亦或让她答应什条件,还是别缘由,不得而知。
另方面,纪岑安也搞不懂自己咋想,怎就回来,下步该如何行动。
通关门卡,很多时候反而是累赘,是把双刃剑。
“不需要,用原来。”纪岑安说,态度不免有点疏离,不似前天那客气。
赵启宏不介意,接着介绍其它,悉数告知。
末,他还交代句:“南总今下午有事,可能会比较晚才收工,晚上应该不会过来。”
纪岑安瞄向他,眉宇间透露出不耐烦,但不发作。
很茫然,直糊里糊涂。
坐在后院木椅上,瞧着墙角绿油油竹子,纪岑安长腿向前伸,踢踢地上石头,又将个头小两颗碾碎。
偌大别墅里住人少,白天夜晚都冷清沉寂,楼上楼下空荡安静,特别是傍晚黄昏时刻,夕阳落到院墙之上位置,灿烂金黄层层渲染,照得地上景物都变颜色。
天黑后,南迦果然没来,直到第二天都不见踪影。
确实忙着搞事业,抽不出空,名下那多资产,公司又大,成天到晚都有各种业务和文件需要处理。
赵启宏识趣,到此才打住,招手示意帮佣团队进来再打扫次,折返楼下忙另外工作。
晚上整张床都被弄得乱糟糟,中午没人上来整理,可有手脚麻利佣人就是不样,几下便把这里打理得焕然新,比起纪岑安收拾过样子可好太多。
不想在楼上闷着,纪岑安到后院里走动,可不出门。
没事做,出门也不晓得该走哪个方向。
对于医院那边……已经知晓基本情况,这两天纪岑安不打算再去,不给阿冲找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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