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落下胳膊,纪岑安忽而背后紧,感知到异常。
但终是晚步,还没出手就被先发制人。
温软身体欺压上来,熟悉触摸夹杂着名贵香水味侵袭而至,深入骨子里禁制发动,隐约间反应过来,直接就令她收住所有动
路步行到筒子巷附近,纪岑安习惯性戒备,防着会有人跟踪。
莫名,分明周围没可疑蛛丝马迹,她隐隐觉得哪里有道视线随在身后,甩不开。
为保险起见,纪岑安还是硬生生多走段,到筒子巷也不进去,而是成心绕弯子。
不过好像是她多虑,绕大圈后,那种感觉又消失,没人跟着。
四下看看,纪岑安在路口待十几分钟。
大人们纠正小宇,说:“叫姨姨。”
纪岑安年纪比阿冲还大,与当妈算是同辈,不能喊姐姐。
庆生席就是几个菜配盘汤,外加俩碟瓜子水果,办得很寒碜,绝对是纪岑安这辈子参加过生日宴里最穷酸次。
但也许是没钱穷乐呵,大家倒挺高兴,气氛还算不错。
晚些时候,陈启睿到对面上班,阿冲没去,专门请天假陪家人。
只身走出小酒吧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陈启睿在后面大声说:“中午吃,十点半之前到。”
纪岑安不应答,似是耳朵聋。
但冷漠终究是表面,真到那天,纪岑安还是去,不伦不类拎着箱牛奶上门。
本来不该去,可就是去。
与往常深夜才归来不同,今夜时间尚早,晚上十点不到,街上路口来来往往都是行人。也不知道是否是不适应,疑心太重。
纪岑安没敢松懈,念及最近发现不对劲,前几天就已察觉到有人在跟踪调查杨叔那边,但直不确定,担心是真查到自己身上来,她又刻意多转悠半条街,鬼影般出入,确认是真没人跟着,她才渐渐放下心,自觉想多,转而还是回出租屋那边。
开门,进去。
摸黑将门反锁上。
只是——
纪岑安也没走,留在这边吃晚饭,天黑后与这家人同出去散散步,最后时间很晚才离开。
阿冲打算送她,她没让,两人还在路边推让会儿。
她还是独自走,孤伶往回赶。
阿冲站在原处目送她,招招手。
颇有种就此分别感觉,搞得怪黏糊。
寻常家庭所谓庆生就那样,没什值得期待,半点看头都没有,就是群大人凑堆吃饭,下午嗑瓜子聊天,有事没事逗逗孩子解闷。
连牌都没打,连带着纪岑安和陈启睿就四个客人,另外两个都是老人家,不会搓麻将。
阿冲娘仨租房就是处单间,不比纪岑安那里好多少,几个人站里面转身都转不开,站着都打挤。
陈启睿倒也不嫌弃,过去就自觉帮忙炒菜煮饭,将阿冲儿子丢给纪岑安抱着。
可能是今儿生日比较兴奋,那小孩儿也不躲着纪岑安,上来就搂住纪岑安脖子,糯糯地乖生喊:“姐姐……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