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落到那条分明脊柱沟线上,在腰间最窄那截瞥下,不慢不紧,纪岑安假惺惺问:“疼吗?”
南迦不回应,依旧当个哑巴。
纪岑安淡声说:“疼也得忍着。”
南迦终于回句,咒骂她。
“纪岑安,总有你遭报应那天。”
反感她神经,南迦抿着唇隐忍不发。
纪岑安用泛白指甲尖端在南迦白嫩颈侧肌肤上滑动,寸寸下移,到脆弱致命喉咙为止,将微凉指腹贴合上去,红唇几乎咬上南迦耳朵,压着声音字句小声道:
“趁早死这条心,想都别想。”
“南迦,你是……”
……
感情成枷锁,将她们都困在其中。
纪岑安分外有耐心,细长手指顺着女人好看侧脸轮廓抚摸,缓慢向下,轻轻抬起女人瘦削漂亮下巴,迫使对着自己。
以种居高临下姿态俯视,静静看着。
女人挣扎着别开脸,不让靠近。
纪岑安弯下腰身,凑近女人耳畔,暧昧不清地唤这位名字,语气狎昵缱绻,似是低言呢喃。
夏至,Z城。
气温渐高,沉闷暑热遍袭整个城中村。
纪岑安陷进梦魇之中,无力浮动,沉沦在往日自己做过那些混账事里。
她见到那个女人,在纪家仍风光正盛时候,她还处在高位上,张扬倨傲,切都还是记忆中样子……
女人风姿绰约,柔美,却身硬骨头,清冷孤高如天上明月,可望而不可及。
她脸从容不迫,哂道:“是?”
再是没所谓说:“那等着。”
她偏执,变本加厉,不放过南迦。
不懂怜惜,不知收敛。
她占有欲很强,愈发过分地折腾。
她是个恣意妄为疯子,为磨平南迦棱角,便在次赢得对方口头赌约后,提出要在南迦性感光滑腰后文身,亲手刻下独属于她印记。
南迦是个守信人,裸背趴在那儿,动不动,脸色煞白。
“南迦……”
南迦躲开,死死咬着牙。
眸光里夹杂着厌弃,最是不齿于她。
似是哪根神经被触动,纪岑安反而挺高兴,轻笑声,几乎与南迦唇挨着唇,只差些微距离就能碰上。她们很近,近到都能感受到各自不平稳呼吸,转头就能触及对方嘴上柔软。
“怎,还是念着你旧情人,忘不?”纪岑安低声说,又为之拂开额前散落卷曲乌发,动作温柔勾到耳后别着。
对方哪哪儿都好,唯不好就是相遇时已经心有所属,不爱她,看不起她,总是满眼带着嫌恶与厌弃,视她如低劣渣子败类。
纪岑安不在乎,点不介意。
她费尽心机追求,摘下这朵清白脱尘高岭之花,但得到以后却不珍惜,放任南迦自由,同时也不走心地折掉对方骄傲,蛮横跋扈,恶劣且不自知。
女人讨厌这样,却也不离开她。
她们在起,但相互折磨,互不低头,两个人都带着尖锐刺,不让对方好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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