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你,不会等到失去才追悔莫及,才懂珍惜,若是你,千年前就已修成正果。”
她随手拈起自己手中玉樽,看似在打量那杯中纹路,然而出口话语却十分欠揍。
听见她话,客座人顿时看向她:
“你又懂什?!”
显然是被她逼出自己心中火气。
正在这时,上首那人又开口:“你来找,无非是觉得你与是同类,或者,你觉得与同病相怜……?”
听见她这话,客座那人顿时看过来,问道:“不是?”
“除却之外,你是见过第个,修至情道人。”
这话出来之后,星隐对她看清自己道没有万分诧异,因为她昨日见到这魏幼婷时,也是眼就看穿这人道。
至情道修士,生只有个道侣。
那是被蛇咬过疤。
那人动动眼眸,视线下垂,半晌才回道:“有没有说过,不喜欢人家在跟前提起这个名字?”
她手还是落在那盛着酒玉樽上,端起来,凑到唇边饮而尽,半晌才道:
“还有,你喊错,是宴情。”
上首星隐鼻腔里哼出丁点笑意,好像在回答说:
来人身上那件倒像是件再普通不过黑袍子。
无论用料,色泽,做工,都差星隐远矣。
“确是好酒——玉露琼浆,以为九洲内已无踪迹。”
那人神色十分自然,朝着星隐示意方向落座,若是花白禾与沈望在此,定是能认出来,这人不就是昨天秘境里见过那位,与林奕大打出手‘落红境’之主,宴情吗?
星隐倒满杯,将玉樽凭空送到落座者跟前,没继续接酒这个话题,反而提到另件事:
星隐却依然是那副不慌不忙样子,只从上座云淡风轻地看过来:
“说错吗?”
“难道你不是利用宴情,让她教会你术法,为此不惜替她渡过漫长发情期,让她对你生情,最后帮你与天子为敌吗?”
“可惜,真龙天子身上身负紫薇真气,非妖邪所能侵,非修士所能害。”
“你不知道这点,或者说你知道还心存侥幸,
道侣生,她生。
道侣死,她死。
道侣不成仙,她亦不成仙!
就在那魏幼婷等着时候,星隐回答却骤然冒出来:
“不是,与你不同。”
你觉得你是,你就是吧。
听见她反应,坐在客座那人脸上顿时不太高兴,就连方才刚送入口中美酒味道,都显得不那令人惊艳,方聚拢酒香,就在对方短短几句话里消散。
她放下玉樽,平静道:
“看来是找错人。”
说罢,她起身打算离开。
“你为何会来找?”
顿顿,她直接开口道:
“魏幼婷。”
坐在下首客座那修士,原本打算端起酒杯动作,却因为她这个名字,而直接停。
她手悬在半空中,长长袖袍遮不住她手腕,露出手腕内侧两个细小疤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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