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来讲个笑话,有个老司机说她无证驾驶从来没翻过车。”
花白禾:“……”
她居然因为某个人,沦落到被个未成年系统嘲笑地步?
花白禾越想越气,却没法子能解决自己眼前处境,想来想去居然只剩下服软。
她可怜兮兮地看向黑暗中星隐所在地方,哪怕是她如今适应黑暗,也只能隐约模糊地看到对方轮廓而已。
想她堂堂个让九洲修士可望不可及、从不敢招惹大乘修士,竟然有天对个十岁小娃娃无可奈何,说来都是把辛酸泪。
星隐动动手心,用指尖挠挠痒得发慌手掌,无奈地叹出口气。
她算是看出来。
某个家伙浑身上下最不安分就是嘴。
就在花白禾想继续张嘴撩她刹那,星隐闪电般出手,点在她颈侧处穴道上。
星隐眼疾手快地捂住她唇,总觉得脑子里有根名为“理智”东西倏然绷断。
她已经坐在床沿,此刻咬牙切齿地挤出句:
“够。”
“不要再说。”
她总觉得要是让宗门里其他人见到凝光讲荤段子模样,从此她这个星隐老祖晚节就难保。
在星隐这超绝于自己武力值下。
花白禾试图撒娇:“这样睡不着……”
“睡不着就想给你讲故事,你想听吗?”
“从前,有落魄汉子,去到花柳巷子中,点个客人不多小柳姑娘,指明让人家服侍,那小柳姑娘费用次为五百文,结果走时那汉子给她钱,小柳姑娘觉得他人好,想以后都跟着他。”
“第二日,那汉子同样去巷子里,依然还找小柳,同样还是给她钱银子。”
小孩儿目光中
花白禾登时觉得舌头有些发麻,喉咙里声带也有些被压住感觉。
她试探着想发出个“啊”声音——
失败。
花白禾如今就像是条缺氧鱼,被人提溜到岸上,却只能徒劳地张开嘴,什声音都无法发出。
系统就在这个时候开口说句话:
花白禾察觉到她凑过来时略有些急促呼吸声,怎会轻易如她所愿,眼眸只转转,下个动作却差点惊得星隐原地起跳。
因为星隐不敢捂她太紧,怕影响到她口鼻呼吸,只轻轻盖着她软唇——
所以,她悄悄地伸出小舌头,濡湿舌尖在星隐手心里转转。
星隐:“……!”
要死。
“第三日,小柳欢喜地等来那汉子,服侍时问句,你家乡何处?汉子答,小柳惊道:这是家乡!原来你是老乡。”
“她为自己见到老乡而欣喜,却不妨对方说出句:是啊,进城时你爹娘托给你带三钱银子,如今带到。”
听着黄口小儿讲荤段子星隐:“……”
她想笑,但是笑不出来。
花白禾在黑暗中眨半天眼睛,等着她反应,却什都没等到,只以为是自己功力不够,于是琢磨着想个短,正欲开口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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