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璐被她噎差点仰倒。
那些已经被新时代归纳成糟粕东西,她为什要去学?
但她早已领教过薛苓这指桑骂槐骂人功力,跟薛苓个喜怒无常疯子争辩,既显得她这个后妈没有肚量,也容易闹家宅不宁。
薛苓自己倒是不介意日子过鸡飞狗跳,但刘璐还要脸,不愿让薛家其他亲戚看笑话,脸色变又变,愣是没再冒出半个字来。
薛继鸣看看她,又看看自己姐姐,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但他知道自己起码是不用挨这顿骂,拿起那份剧本就回自己房间。
偏偏她去饮水机旁边动作慢吞吞,像是老乌龟晒太阳,轮椅轮子滚过圈又圈。
等她抵达目地,刘璐已经忘自己要骂什。
她本该偃旗息鼓,但却莫名觉得不爽快,好像自己管教儿子这个行为遭外人打扰似,莫名其妙,在薛继鸣收稿子打算走时候,她开口喊声:
“站住!你话都没听完,学校里没教过你怎尊敬父母吗!”
薛继鸣被她更年期这小题大做气势弄有些摸不着头脑,他无奈地叹口气,转过身面对自己母亲,做好被她喷个狗血淋头准备。
是所有人都能够接受跟他样教育,这电影图个娱乐,放松罢,既不涉及什违法元素,也不靠那些真正低俗东西来吸引人眼球,他很乐意和室友进行探讨。
结果……
这传真过来文稿因为没被及时收起,导致他今天要挨这通骂。
薛继鸣捏着鼻梁,不想跟刘璐争辩那许多观点,只回句:“不是东西。”
刘璐脸色不见好转,依然是副随时要爆发样子,对他连珠炮地轰:“那是谁?!这到底是谁要害你,儿子?不是让你离这些东西远点吗!”
但这份插曲并未就此结束。
当天晚餐时,因为花白禾听见厨房要做新鲜鲫鱼豆腐汤,早找人提前要舀盅,然后占领偌大
然而,旁边却忽然想起声嗤笑。
“他有没被教过尊重父母,不是很清楚——但你没修过三从四德,倒是看出来,不知道还以为你儿子听力很差,不然怎要用这大嗓门去沟通?”
花白禾自然将她迂腐地对电影那套言论听个彻底。
如今也用那套回敬她——
你不是要求儿子像古代名士般高洁吗?那你倒是也学学人古代女子,出嫁从夫,夫不在从子啊?
薛继鸣:“……不是害,就个舍友随便跟聊两句。”
刘璐顺着问道:“哪个舍友?以后离他远点,这种自甘堕落人——”
她话还没说完,视线范围内慢吞吞地转进来个轮椅,上头坐着整个薛家脾气最大人,被那视线潦潦扫,刘璐嗓子眼里剩下话语忽然被卡住。
花白禾副‘就是路过’样子,淡淡地瞥瞥嗓门越来越大女人,然后转着自己轮椅过去给自己接水喝——
这是她每天唯运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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