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桃其实也没听懂,但她算是在这宫中待许多年,有时对些危险总有种直觉,这会儿反倒是开口劝道:“娘娘,依奴才看,那清嘉姑姑怎也是皇后身边人,虽说您与皇后娘娘往来颇多,但那终归是长乐
春桃听顿时有些恼:“浣溪,你睁大你眼睛看清楚,如今日日惦记着你可不是你主子,家娘娘见你可怜,已对你多次伸出援手,这大半个月来更是天天过来见你,你怎如此不知好歹!”
浣溪红眼眶,不知道该说什,只能对沈青玉深深拜倒:“娘娘恩情,浣溪铭记在心,来日若有机会,定会报答。”
她又怎会没感觉到沈青玉善良呢?
但是,从沈青玉话里话外不离清嘉样子来看,她已猜到什,不论是为静嫔自己着想,还是为皇后和清嘉着想,这事她都不能说出去。
这辈子……都不能说出去。
扶着那位小主进来,看也不看周围那些井字形水池,直直地就冲她这条狭窄小路而来,将旁边浣衣局管事嬷嬷吓得心惊胆战,恨不能跪下求她别往前走。
真要出个好歹,就算皇帝如今没在宫中,可皇后办事向来有是,她几个脑袋都不够赔静嫔娘娘这个闪失。
她忙不迭地喊道:“浣溪!你还愣在那里做什!主子屈尊来见你,什时候轮着你在那儿摆谱?”
原本类似浣溪这样各大宫红人,她们这些管事那是顶天也挨不到,所以当这样宫人沦落到那谁都不愿来地方时,也会受到最残酷打压。
但那些辛者库人没在她这儿威风多久,那破地方就迎来静嫔光顾,这位也是皇帝跟前得宠人,而且还跟皇后结成同阵线,谁也没那胆子去得罪她。
她因为极度挣扎和痛苦而禁不住浑身抖抖,最终只能上前步,对沈青玉轻轻地开口道:
“娘娘,您若想继续与皇后娘娘为营,请——务必离清嘉远些,这是为您好,也是为清嘉好。”
“奴才言尽于此,请娘娘日后不必再挂心奴才,奴才惶恐。”
直到走出浣衣局,沈青玉都还有些回不过神来,她捏紧手中帕子,走在长长宫道上,问身旁春桃:
“春桃,她刚才话是什意思?”
所以浣溪得以从最基本刷恭桶中被解放出来,被调去洗衣局临时帮忙,总算不用日日带着身臭味。
听见那嬷嬷话,她连忙擦干手,朝着沈青玉方向迎去,朝她行个礼:“见过静嫔娘娘。”
春桃代她开口,对浣溪说道:“这儿说话不方便,跟们出来趟吧。”
浣溪看看左右,对她们两个露出个感激笑容,步子却没往外头挪:“娘娘,奴才如今如何您也见着,虽沦落至此,却也是罪有应得,娘娘不必再在奴才身上费心思,事关奴才主子,奴才句也不会多说。”
哪怕皇后已经不让她侍奉在身旁,剥夺她身份,但她心目中却仍然只有姜窈这个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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