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白禾叹口气,想想给浣溪留句:“若是她真要你性命,你就告诉她,去前方军营。”
反正等皇后赶到,她任务也已经完成——
到时候还不是皇后想怎玩,她就怎配合,诶嘿!
说不定还能开发出什新型小黑屋玩法。
花白禾想想就兴奋到颤抖。
花白禾思考会儿,然后往角落里转几圈,浣溪眼见着她去开个沉木箱子,赶紧上前阻止:“清嘉,将宫造之物拿走是违反——”
浣溪话音消失,接着用种难以言喻目光看着花白禾……
和她手里那根硕大,儿臂粗玉势。
好像在说: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清嘉。
系统猝不及防被马赛克糊脸,沉默很久才开口:“说来说去,你最舍不得还是她这箱宝贝。”
她还想说点别把这事情糊弄过去,角落里浣溪却‘扑通’声跪下来,瑟瑟发抖地喊道:
“娘娘!这跟清嘉没关系!这都是主意!”
花白禾:“……”不怕神样对手。
她绝望地抬头看向姜窈,心想等自己下周从床上爬下来之后,不知道刘冶还能不能撑住。
结果下秒,姜窈脸上怒火像是被人按下暂停键,她伸手扶扶桌子,却只感觉到眼前黑,无法控制地往前方栽去。
……
大半个时辰后,辆马车从都城驾驶而出。
姜窈猛地睁开眼睛,在极度眩晕中,开口喊人近前伺候。
浣溪老老实实地端来杯水,恭恭敬敬地做出递来动作,人却低头跪在床前:“娘娘,奴才包庇清嘉离开,罪该万死,请娘娘责罚。”
姜窈抬抬手,将那杯水拂开,茶盏落地声音和着她极度愠怒,以至于她开口嗓音里带些沙哑:“浣溪以下犯上,重责三十大板,逐
花白禾埋头在箱子里挑挑拣拣,没工夫搭理浣溪那脸‘虽然不知道你需求这旺盛但还是会帮你保密’复杂表情,对系统笑嘻嘻:
“那当然,以后都没得见面,必须给自己留点纪念啊。”
但最终因为最粗最长那根不方便携带,花白禾依依不舍地只拿些纯金纯银小物件,又折返到床边,取下姜窈指上枚戒指,那上头金银花纹是空心,里头藏个很小印记,见印如见皇后。
花白禾本来还想让浣溪同离开,但浣溪显然对皇后也有很高忠诚:
“今日之事,万死难辞其咎,这多年,娘娘待如何,心里清楚,你不用多说,等她醒来,要杀要罚,都领。”
花白禾松口气,迅速起身上前接住她,将她扶到床边。
浣溪紧张地从地上起来,药倒主子这种胆大包天事情吓得她话都说不利索:“清清清——”
花白禾头也没回应道:“亲什亲,你还想跟吻别啊?”
浣溪讷讷接下半个字:“……嘉。”
“你、你接下来有什打算啊?”浣溪没在意她调侃,不安地绞着手指看向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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