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玉半点异常都没发现,转而对皇后笑道:“上回不小心跌进水里,手掌擦出些伤,太医给开药十分灵验,左右也没别用
可笑是,沈青玉那颗心,却注定没放在刘冶那儿。
以上念头只在她心中闪而过,面上已经挂好惯有温和笑意,甚至并不持身价,主动往门口迎去:
“这是哪儿话?妹妹要来便来,只是本宫早说过,不必这样惦记着请安。”
沈青玉笑眯眯地扶着春桃手进入室内,打眼就看到悄无声息坐在角落里花白禾,有旁边侍立着浣溪做对比,显得有点突兀。
她愣下,好奇道:“清嘉姑姑这是怎?”
她心里含着泪,手中不得不把那块糕点和着粥和咸菜萝卜起往嘴里送,恰在这时,殿外进来个宫女:
“娘娘,静嫔娘娘求见。”
花白禾作势要起身,松口气将勺子丢回碗里。
姜窈脸上笑意消失片刻,扔下句命令:“不许起身。”
花白禾:“……”
地说句:“这个味道不错,本宫记得你喜欢吃甜糕,尝尝。”
花白禾看看自己舀着青菜粥、刚配上咸菜萝卜勺子,上面堆小块甜甜马蹄糕。
——她不是很想试试嘴里又甜又咸又酸又辣混合滋味。
于是花白禾握着勺子动作停下,时刻用余光注意着她姜窈瞬间就发现,见到她迟迟不肯送入口,意识到自己刚才那筷子落不太对。
但她内心懊恼,表面却若无其事地笑笑:
姜窈视线也扫过去,不太高兴地眯眯眼睛。
花白禾故作无辜地看她眼:
你看,可没从椅子上起来,只是椅子搬运工。
然后她抬手扶扶腰,对沈青玉说道:“见过静嫔娘娘,奴才昨儿干活时不小心把腰扭,是皇后娘娘体恤奴才,用膳时特许奴才不必伺候在旁,还赏座儿。”
知道真相浣溪赶紧低低头,怕自己表情漏馅儿。
沈青玉声音已经从殿外传进来:“娘娘,嫔妾今日被太后宣来庄子上陪她解个闷儿,想着您也在这儿,便过来与你请个早安,不知娘娘最近日理万机,是否被叨扰?”
说话间,她作势要跨过门槛,撩开门口帘子进来。
姜窈听见她话,心中冷笑:太后毕竟年纪大,精力不济,哪怕想将权力都捏在手里,身边姑姑也没掌过如此大事,毕竟先皇将刘冶培养到十七才驾鹤西去,太后也直是后宫妇人,未走到过权力中心。
而她,自小跟祖父学……便是权谋之术。
如今面上说是将静嫔喊过来接个闷儿,实际上是想再拉个年轻、好控制人在手中,给她产生威胁。
“不必做出这幅受宠若惊模样,你早晚要习惯本宫予你恩赐。”
花白禾:“……”
她还能怎办?
她还不是只能硬着头皮把这口shi吃下去。
很多时候,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什把姜窈得罪狠,不然为什老遭报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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