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窈意味不明地轻哼声,随即却变脸色,原本只指勾着她衣服,现在却多加几根,拽住她衣领将她往水池里拉!
“扑通”声!
温热水花四溅,花白禾猝不及防栽进里头,好不容易狼狈地站起来,咳得惊天动地:“咳咳……娘、娘娘……”
姜窈却已欺身上前,抬手拨开她湿淋淋头发,看着水珠从她眼睫上滑落,顺着脸颊往下流淌,慢慢道:“既是如此,本宫命令你,从今夜开始取悦。”
花白禾:“……???”
“你猜,本宫冷落你这几个月,是因为什?”
花白禾努力不去看她锁骨下那片牛奶般皮肤,稍稍转开脑袋:“奴才愚钝,猜不出来。”
姜窈唇边即刻扬扬,眼眸里光却冷下来。
“愚钝?”她说:“有本宫珠玉在前,竟还敢去招惹静嫔,本宫看你不是愚钝,是狗胆包天。”
花白禾陡然睁大眼睛,像是不明白皇后说是什,但低头认错却是流:
手,花白禾愣下,才将信件递给她,还不忘先用软毛巾沾去她掌心湿润。
姜窈半阖着眼眸,脸上看不出喜怒,却依旧美得令人心惊,眼尾仿佛自带颜色,浅浅没下弧度,好似被人用细毛笔蘸墨,在她眼尾绘出线。
她无名指和尾指夹着皇帝那封信,选择先拆姜镇海那封。
目十行地阅完后,她脸上蓦地绽开个笑容,笑得风华绝代,继而目光落在花白禾身上。
然后尾指轻轻松,那封刘冶寄回信件就这样轻飘飘地落进温泉水中,热气腾腾水很快将信件整封浸湿,毫无疑问,里头墨字也会很快变得模糊。
“奴才惶恐!娘娘饶命!奴才不敢对您、不敢对皇上——”
姜窈眼皮子掀掀,启唇打断她话:“皇上?”
“谁告诉你,是他?”
在花白禾呆滞刹那,姜窈已扯过她手,似是要让她亲手摸到真相般,朝水底下探去——
“娘娘明鉴,奴才……不敢。”
“是不敢招惹静嫔,还是——不敢肖想?”姜窈顺着问道。
花白禾只能硬着头皮,睁大眼睛立刻跪好,做出副诚惶诚恐样子,说不敢触怒皇威,又表番作为奴才忠心,发誓自己只忠诚于皇后。
姜窈冷冷淡淡地听着,从她话中挑出几个字:“对本宫唯命是从?”
花白禾立刻应是。
花白禾颇有些惊诧地抬抬头:“娘娘……?”
手、手滑吗?
姜窈略眯眯眼睛,薄唇轻启,对她说两个字,“过来。”
花白禾头雾水地靠近,结果衣领就被姜窈抬手用食指勾住,弯曲着指头往下拉拉,霎时间她就因为重心不稳,以至半边膝盖抵在地面上,手撑着浸染水渍地砖,猝然近距离对上姜窈目光。
姜窈就保持着这样动作,不紧不慢地开口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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