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给花白禾哭天抢地喊误会时间,她接着开口:
“便从今日起,由你来教授本宫,样不落,记住吗?”
花白禾:“……”
花白禾:“…………”
花白禾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她回过神来,看见站在自己面前清嘉与浣溪,对上两人目光,她意兴阑珊地挥挥手:“把这些菜都撤吧。”
浣溪不知她与皇上聊什,见她面前碗里饭只少半,顿时有些着急:“娘娘,奴才给您将饭菜重热热,您再用些吧,吃这些怎顶得住。”
姜窈摇摇头,示意她只做事,不必再多说。
花白禾倒是话不多,埋头干活,毕竟现在皇帝走,万姜窈要跟自己秋后算账怎办?
她拿着碗筷转过身——
姜窈神情顿顿,温声回道:“这是臣妾职责所在。”
皇帝端起碗,将剩下汤全部喝完,表情里看不出喜怒,淡淡地回句:“朕还有些折子要看,先走。”
姜窈起身行礼,低声道:“恭送皇上。”
然而直到那抹金黄从自己眼前离开,她都没站直身来。
若是皇帝真不想选秀,根本不会今日就在她跟前提这个问题,话出口——他就该知道自己回答是什。
到晚膳布完之后,帝后二人已经坐到餐桌边,姜窈想伺候着皇上用餐,最终还是被拉着同动筷子。
花白禾看到两人此刻相处无间样子,略有些感慨——
所有怨侣,在最初时候,都是神仙般眷侣。
她悄悄和浣溪退下,将室内温馨用餐气氛留给帝后二人。
……
花白禾喜
“清嘉,你留下。”
花白禾:“……”瞧这臭嘴。
她僵硬地转过身,装傻地问道:“娘娘还有何吩咐?”
彼时四下无人,最近下人也在殿外候着,没有资格走进来。
姜窈尾指指套轻轻点点桌子,目光斜睨到她身上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你不是要给本宫进献房中术吗?”
至于这幅早早离开长乐殿姿态,到明日朝堂上,所有人都会知道,皇帝是被她进谏,才决定开秋选。
届时,所有臣子都会夸她胸襟开阔,母仪天下。
想到这里,姜窈抬手扶着旁边冰凉桌子坐下,看着面前满桌子几乎没动过饭菜,不知在想些什。
……
“娘娘。”担忧声音在姜窈耳边响起。
但殿内情景却远没有她们所想那甜蜜。
“朕今日向皇额娘请安,不知哪个碎嘴子跟她提起选秀事情来,逮着朕好通数落。”皇帝拿着勺子,慢慢喝着汤,却猝不及防说出这句。
面上听着是在抱怨自己被母亲唠叨。
姜窈却闻弦歌而知雅意,顺着接道:“太后也是替皇上着想,自圣祖以来,但凡新帝登基,选秀便是礼部与朝廷刻不容缓之事,毕竟后宫若空虚,难免有子嗣单薄风险,选秀事宜合该提上日程。”
皇上喝汤勺子停,锐利视线随之看向她:“哦?皇后也想劝朕开选秀大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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