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笙左胸口又泛上来点点疼痛,她在床沿边坐下,本意是想帮花白禾捋捋耳边头发,却摸到手冷汗,不由关切问道:
“怎?是不是饿肚子不舒服?”
花白禾依然闭着眼睛,只在心底恨恨道:进屋不敲门,还不都是被你吓得
只要想到陈可音皱着眉头忍胃痛样子,洛笙心底就阵阵作痛。
最终,她撑着脑袋在书房坐许久,在满室寂静里,慢慢做下个决定。
此刻距离花白禾点外卖,已经过去十五分钟。
……
‘咔嚓’声,房间门锁被拧开。
说完,她没给陈文宪拾起破碎尊严再粘好机会,语气不悦地补道:“至于可音,也建议你离她远些。”
“因为讨厌别人碰东西——”
“和人。”
……
陈文宪经历他人生中最为荒诞晚。
虑与你结婚,更不打算继续这段恋情。”
“说实话,今晚收到你父母邀约很意外,但已经跟陈姨明确表达意愿。”
顿顿,她飞快地往下接道:“如果以上表达都还算委婉,那不介意替你翻译直接些——陈文宪,已经跟你分手。”
而且这件事就发生在三天前。
陈文宪充分表达出自己困惑:“为什啊?们直都好好不是吗?都马上要结婚你跟说分手?笙笙,别闹。”
花白禾吓得差点魂飞魄散,急忙把手机往枕头底下塞,梗着脖子作出‘有本事就饿死’倔驴样。
洛笙甫进来,见到就是对方紧紧闭着眼睛,像个即将慷慨赴死义士,对自己展露最后骄傲。
这幕有些刺目,她们俩本不用走到这样互相憎恨地步。
洛笙走到床边,见到花白禾仍被拷在床头那只手,素白手腕上已经有微红印记,哪怕上头垫层软毛巾。
——可见她在自己离开后挣得多厉害。
但不论是他母亲、他表妹,还是他昔日恋人,谁都没工夫深手给他接片片碎裂玻璃心。
刘芳只顾着生气,花白禾忙着卸载外卖软件毁尸灭迹,而洛笙……
她原本打算就这样在书房睡晚,不去管那个跟自己犯倔小家伙。
然而只要她上眼,就是陈可音那副又倔强又绝望模样,折磨得她翻来覆去无法入睡,甚至不自觉地在想:
从小到大,顿饭都没缺过人,今晚空着肚子晚上,会不会难受?
最后句语气蓦然降低,捎着恳求意味。
洛笙深深呼吸口气,她耐心有限,并不打算跟这个装傻人继续聊下去,正想挂电话,又听见陈文宪说出句:
“你们女生都这莫名其妙吗?你突然跟分手,妈今晚又突然让离可音远点,你们都怎?”
洛笙听见他提及那个名字,以及对与陈可音保持距离不情愿,心底刚灭下去那股邪火又蹿起来:
“莫名其妙?跟你在起这长时间,喜不喜欢你,你心底没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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