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矜语塞,盯夏安半晌,这笑容,仿佛刚才那切都没发生样。叶矜还从没遇见过这样人,要强也得有个限度,她直言,“你爸现在在医院躺着,需要人照顾,你再把自己喝进医院,想等着谁去照顾你们?”
“叶总,”夏安打断叶矜,再次笑着强调,“这是
夏安怔,没去看叶矜,也没去接叶矜递来湿巾。
还在犟……
看着夏安这张脸,疲惫不成模样,叶矜蹙蹙眉,也不说话,直接伸手用湿巾蹭上夏安嘴角,帮她去擦。
夏安触电般扭过头,“别弄……脏。”
叶矜再度将湿巾递到夏安手边,“自己擦。”
因为没吃东西,几乎连胆汁都吐出来。
叶矜松开夏安,“要不要去医院?”
“没事,就是喝多点。”夏安低头盯着墙根,故作镇定地回答,平日里所有不卑不亢在这刻都云散烟消,只能说,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为人所知面。夏安平缓呼吸,又轻声道,“明晚回去,你先走吧。”
叶矜望夏安几秒,转身离开。
她走?夏安松口气。
“去哪?还想去喝?”
夏安脸色苍白,低埋着头沉默不语,并没有停下自己步伐。
下秒,叶矜握住夏安手腕,这手腕纤瘦得厉害,硌着她手心。
街头,两人突然拉扯僵持。
叶晚生病不肯吃药,哭闹着要见夏安,叶矜这才开车绕来夜色。将车停在街道边上,叶矜原本想给夏安打电话,只是号码还没拨出,透过车窗,她便看到个瘦小熟悉身影,撑着墙面,正呕吐不已。
夏安别过脸,将嘴角擦干净,叶矜又将纯净水递过来,她低着头,还是接过,“谢谢。”
简单漱漱口,稍稍整理,才显得不那狼狈。
“以后别来这里。”叶矜道。
这句话以叶总惯有口吻说出来时,带着点命令感觉。此时,夏安已经冷静许多,她掐掐手里水瓶,笑望着叶矜,“这应该属于私生活吧?你不是说互不干涉吗?”
夏安清清楚楚记得,她们之间那条冷冰冰约定。
胃里又阵折腾,没完没地干吐着。快撑不住,夏安失魂落魄,有些迷茫,这样日子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……
压力越来越大,也只是走步看步。
叶矜从便利店买纯净水和湿巾回来时,夏安还在干吐,都这样还是不肯示弱,摆出自己副安好模样。
感觉状态好些许,夏安稍稍直起腰,身侧又多道黑影,紧接着,张湿巾递到自己手边。
原来她没走。
正是夏安。
夏安挣着手腕,觉得自己像个小丑,偏偏还被人围观着,此刻,她只想逃离,只想在别人看不到角落,个人待着。
偏偏叶矜不松手。
夏安终于抬头,跟叶矜对视,“叶总?”
即便眼泪可以控制,但泛红眼眶时却很难掩饰。叶矜想说什时,夏安猛然转过头,咬牙强忍过后,还是弯腰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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