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小季听送给们时空吗?”
“是,是他。”戚灼同他起看向创世枫:“直在求份圆满,他便将这份圆满送给。”
创世枫柔光照亮那些在旷野上狂欢奔走人,也驱散那些隐没在黑暗角落里恐惧和悲伤。阵晚风拂过,将那些生离死别和锥心痛并卷走,吹散,消弭于夜空之中。
“是吗?”戚灼声音也很轻。
季听眼睛罩上层蒙蒙水气:“像是做场长长梦,直到刚才才醒来,发现自己还坐在002号战斗舰里。”
“太离奇,那应该就是场梦吧。”戚灼看着他道。
季听哽咽着伸手去摸戚灼湿润脸颊:“这场梦可真有意思,醒来后,002号战斗舰没有在红维24,而是在红维127,那正是在梦里撞向螅人战斗舰地方。”
戚灼流着泪笑道:“确很有意思。”
不上。”
“后面接着是什?”戚灼问。
“接着就是已经离开编队,击毁两架螅人战斗舰,并对着第三艘撞过去——”季听刚讲到这里,话就突然顿住。
他能感觉到背后紧贴身体突然紧绷,吻在自己头顶唇也停住,甚至连呼吸声都跟着消失。
两人都沉默着,几秒后,戚灼才哑声道:“继续。”
从星舰里传出欢呼声越来越响亮,也有人冲出舰门,在这片平原上激动地狂奔。甚至有人已经爬上附近火山顶,在上面呜呜狂叫,甩动着自己衣服。
季听亲亲饭团脸,伸手从他衣兜里摸出那小半个橘子。他看着那已经干瘪橘瓣,抬手擦下脸颊上泪,笑道:“说见到爸爸就要给爸爸吃,结果提也没提。”
“他刚才太兴奋,都忘记这码事,明天肯定起床就要给你吃。”戚灼很自然地接话。
季听将橘子又放回饭团衣兜:“那假装不知道,等他明天睡醒后喂。”
两人都没有再提这个橘子来历,彼此也没有询问更多。季听向后靠在戚灼怀里,仰着脸看天上创世枫。
季听略过那些经过,只道:“可那艘螅人战斗舰突然就从主控屏上消失,莫名其妙地失踪,就像刚发生那场战斗并不存在……而且记忆在这里再次出现断层,后面所经历就像是做场梦。”
“什梦?”
季听缓缓转头看着戚灼:“梦见自己死。但却无形地漂浮在空气中,能看见你和饭团……看见你因为缘故不得不服用止痛药,也能看见饭团天天都坐在这里等着……虽然没有形体,但能感觉到这里在痛。”
他拿起戚灼只手,轻轻放在自己胸口。
“还看见年轻季听和戚灼,以及很小季听和戚灼,还有那个小小饭团。看见你们进入虫洞,各自经历很多。”季听声音轻得像是耳语:“看见你们所做切努力,你们在努力让复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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