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像中戚承适抬眼看向远方:“还记得你当时说过,想让
戚少将皱起眉:“可你不是讲过,说人类没办法在支撑柱空间里存活吗?难道……他也是名盲聋人?”
“他不是盲聋人。”J说到这里顿顿:“而且他还给你们留下段留言。”
戚灼问道:“给们留言?说什?他是谁?”
戚灼脸茫然,但戚少将神情却开始紧绷,像是已经猜到什。
J没有回应,只凌空虚点,两人面前便出现道身影。
戚少将立即回应:“爱你。”
“爱你!”饭团抬起肉乎乎手在胸口比个心。
季听又转回头,往前跨出两步,整个人便陷入在半透明屏障后。
“崽!”戚灼情不自禁地追出两步,在快碰到半透明屏障时被戚少将拉住:“小心!”
他这才回过神,有些失魂落魄地转身,慢慢坐在光道上。戚少将跟着坐在他身旁,将饭团牢牢圈在怀中。
季听手伸进盒子瞬间,层黑气顺着他手臂往上攀爬,却又被那层柔光隔绝在身体外。
他取出手臂时,身上黑气消散,手里也多出块盘子大小椭圆形发光物体,那便是支撑柱碎片。
季听将碎片单手抱在胸前,戚灼上前两步扶住他肩,带着他走向光道前方半透明屏障,戚少将牵着饭团跟在身后。
“小哥哥是要去那里吗?他个人去吗?能不能去?”饭团追问。
戚少将低低应声:“不能。”
那身影从模糊到清晰,戚灼在辨清他面孔瞬间便失声出口:“父亲!”而戚少将脸色逐渐变白,放在腿侧两手慢慢握紧。
“小灼。”戚承适声音在这空间响起,略微带着空茫回音。
戚灼在见到他身着那件风衣,以及他眼角皱纹和发间白霜时,认出这是他在少女母亲那个时空里见到父亲。
“小灼,知道你恨父亲,可能也不愿意见到,但还是想和你说几句话,和你好好告别。”
“曾在另个空间,听到成年你和对话,觉得你说得很对。不是个好丈夫,也不是个好父亲,只是名懦夫!背弃对你母亲临终承诺,也罔顾人类安危,抛弃年幼儿子,只为去往想要时空,结果……结果犯下不可饶恕罪。”
J站在两人面前,戚少将慢慢抬起头:“季听进去后会有指引人带路,那个指引人是什来头?”
戚灼原本还垂着脑袋,听到这话便也看向J。
J沉默几秒后回道:“你们也认识。”
“们也认识?”两名戚灼对视眼,戚少将追问:“指引人是人类?”
“对,他是名人类。”
“那他要去多久呀。”
“很快就出来。”
“二十个分钟吗?”
“嗯,二十个分钟。”
戚灼带着季听走到半透明屏障前便停下脚步,季听知道这是到地方。他慢慢转身,蒙着层白翳眼睛看向几人方向,含混地大喊声:“爱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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