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洗完澡后回到房间,已经是下午六点。门口来名士兵,戚少将跟着他匆匆去军部,临走前让他们自己去食堂打晚饭。
大季听拎着饭盒去食堂,戚灼在客厅带孩子,给狗蛋冲泡奶粉,戚上尉则在卫生间里洗几人衣服。
“不准跳,不准跳,刚洗澡,都给规矩点。”戚灼将奶瓶递给仰靠在沙发上狗蛋,嘴里警告另外两个小孩。
“不跳,帮你盯着他。”季听穿着饭团T恤,大小正合适。
饭团在狗蛋身旁坐下,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喝奶:“也不会跳,就看香弟弟吃饭。”
“戚上尉叔叔你不要动哥哥头发,给他弄乱。”季听连忙护住戚灼头,嘴里不满地嘟囔。
戚上尉笑道:“他这短头发弄不乱。”
“会乱,你看这里头发就粘在起。”戚灼那寸余长头发沾水后,便凝成簇簇竖立在头顶,季听小心地将那些小发束用小指头挑开。
“行行行,不揉。”戚上尉笑着要离开,狗蛋却探出身体要季听抱,季听坐在水里,朝着他举戚两条胳膊:“给吧,把蛋蛋给。”戚上尉见这儿水浅,戚灼也在旁边,便将狗蛋小心地放进他怀里。
季听在狗蛋脑袋上亲亲,明明神情得意,却又摇着头无奈叹息:“想清静会儿都不行,非要缠着爸爸,爸爸真就成头驴哦。”
上还挂着泡沫,边跑边道:“去给父亲拿水,水杯在家里。”
“别去拿,带水。”戚灼也爬上水池,从自己刚脱下衣服旁边拿起季听那只小水壶。
戚少将却对他道:“没事,就刚才呛下,不渴,不用喝水。”
戚灼见他看上去确没事,便将水壶盖打开,给旁边季听喂几口,又对戚上尉道:“把狗蛋抱过来喝点水。”
戚上尉抱着狗蛋走过来,戚灼刚递出水壶,狗蛋便迫不及待地伸手抱住壶身,张嘴咕嘟咕嘟地喝。
戚上尉没忍住轻笑声,转身往回走,却又被戚灼喊住。
“等等。”
戚灼用下巴指指靠着池沿戚少将:“他是不是生病?”
“你也觉得他太瘦?不过刚才已经问过,他说没有生病。”戚上尉嘴里这样说着,眼底却闪过丝疑惑。
戚灼想下:“不过戴着镣铐那个也很瘦,可能是直没养好身体吧。”
“慢点,慢点。”戚灼稳住壶身,不让狗蛋往嘴里灌,等他喝饱后再叫过在水池沿笃笃跑饭团:“快过来喝水。”
他给饭团也喂过水后,旋紧瓶盖放好水壶,抬眼时却瞧见戚上尉正神情复杂地看着他。
“洗澡也要带着水壶?”戚上尉问道。
“那不然呢?他俩玩会儿就要口渴,随身带着水壶不是很方便吗?更何况有个喝奶狗蛋,走哪儿都要带壶热水,万遇到个什事,起码还能给他冲瓶奶。”
戚上尉沉默两秒后才回道:“有心。”接着便揽住戚灼脑袋揉揉:“难为你照顾这久婴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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