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伽抽噎着:“狗和猫才不是这叫,是汪……喵……”
“啊呜啊呜。”
……
戚
“哇,哇……”白伽哭声从广场上传来,接着是楼梯,通道,由远到近,最后由名士兵抱进屋。
士兵和戚灼点点头,将白伽放在他自己那床上。
“怎还在哭?”戚灼问士兵。
士兵回道:“非要去给他舅舅告状,刘队长原本还不知道这事,这不,又挨顿。”
白伽见季听和狗蛋盯着自己,哭声原本已经小些,闻言又开始伤心地放声大哭。
“爸爸刚才挨打,蛋蛋给爸爸跳个舞吧。”
狗蛋便将两只手举在头侧左右转:“啊嘎嘎呀呀嘎唔唔。”
戚灼在床边坐下,左手拿着那个药瓶,右手扯掉季听裤子。
他刚才虽然惊怒攻心地揍他们顿,但揍人时也知道分寸,并没有怎用劲。可小孩皮肤嫩,那露出屁股上也有着道道红色痕。
戚灼看着那些红痕,眼底全是懊恼和心疼,季听却已经在给狗蛋学挨打情景:“哥哥就,啪,啪,啪,就哎哟,哎哟,哎哟……哈哈哈哈,还躲,躲,躲,躲,他根本就打不中,哈哈哈……”
”士兵安抚道。
季听去牵戚灼手,戚灼却没让牵,沉默地在他面前蹲下去。季听便边抽噎,边趴到他背上。
行人回避难所,戚灼走在最后,与前面保持段距离。少年肩膀并不宽阔,季听趴在他肩上摇晃,却觉得倍加安心,慢慢停下抽噎。
“疼不疼?”戚灼侧头问道。
季听摇下头,又点头:“疼。”
士兵出门时给戚灼递个眼神,戚灼跟出去,士兵从怀里掏出个包装精美小盒子递给他:“这是给你搞到东西。”
戚灼接过盒子道谢,装在裤兜里回屋,季听则拿着那瓶药膏,让白伽趴在床上:“给你涂药,你别哭,别哭,蛋蛋,快给白伽学猫叫。”
“啊呜啊呜。”
“还有狗狗叫。”
“啊呜啊呜。”
“别动!”戚灼低喝声,挑起团药膏涂在他皮肤上,轻轻抹开。
“还疼不疼?”他俯身低声问季听。
“哎哟,哎哟,哎哟。”季听还在扭来扭去地学自己躲,狗蛋咯咯笑个不停。他听到戚灼问自己,立即就回声疼,然后接着扭:“白伽也在哎哟,哎哟,哎哟……”
“别动!”
戚灼见他这样子,知道他已经没什感觉,但还是再涂层药膏,小心地将裤子提上去。
戚灼将托在他屁股下方手继续往下挪,只托在没有挨过打腿弯,沉默地往前走着。
回到避难所,吴队送他们回房间,士兵抱着抽抽搭搭白伽去找他舅舅告状。
季听趴在床上,红肿着眼睛和床边狗蛋说话,戚灼则在自己那背包里翻找着什。
“你知道猫猫是怎叫吗?喵喵……”季听两手张开放在脸庞学猫,狗蛋也跟着啊呜啊呜:“狗狗怎叫?汪汪,汪汪。”
“啊呜啊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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