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蛋蛋，那是
蛋蛋。”
戚灼通过狗蛋看见机器人反应，心里大概有
点底，问道：“假如你认识他，那他亲生父母呢？还活着没？他们现在在哪儿？”
机器人却回道：“程序不允
“唔唔唔。”稚嫩叽咕声立即传出来，壮实大个头婴儿躺在育婴箱里，眼睛盯着天花板，两只脚不停扑腾。
“蛋蛋。”
“饭团。”
季听和机器人起冲上去，并在育婴箱旁开始互相挤。
戚灼并没有制止那俩，只在旁冷眼旁观。
“没撒谎。”
季听道：“你得不到乖机器人和优秀机器人，你把尿过尿片和其他东西放在起，也得不到爱干净机器人。”
“不知道那是尿过尿片，很爱干净。”
“撒谎。”
“没撒谎。”
色布料，质地像是柔软毛巾，从机器人胸前条窄小缝隙里露出来。
“那是蛋蛋尿片！”季听眼尖地认出来，“你还说不是小偷？你把蛋蛋尿片也偷！”
机器人低头，在自己胸口摁下，块金属板滑走，露出方小小空间。
戚灼看见它胸膛里装着各种奇怪小物品，像是颜色鲜艳石头，或是印着花纹搪瓷茶杯盖，那块布料叠得方方正正地放在旁，某只角被压在外面。
“这不是尿片，是毛巾。”机器人拿出那块布料，凑在鼻端闻闻，“好像是尿片。”
婴儿首先看见是季听，眼睛亮，立即伸出胳膊要人抱。但他接着就看见机器人，踢腾腿突然停下来，目光也有些愣怔。
他就这样呆几秒，似回忆，又似辨认，接着便发出欣喜声大叫：“啊！”
他叫声有些响，戚灼连忙去瞧窗外，见没有什
异常后才收回视线。
“啊，啊啊！”狗蛋还在朝着机器人叫，如同见着久违熟人。戚灼怕被外面听见，不得不赶紧将育婴箱盖合上。
“饭团，饭团。”
戚灼听着两人对话，心头却突然跳。
他们在经过虫洞时给狗蛋换过尿片，而那张换下来尿片也穿过光道坠入黑暗。
这里刚才有个虫洞出口，所以他相信机器人说是真，只是它说这张尿片是它在虫洞里时从天上掉下来，难道那条光道下面黑暗，就是机器人虫洞头顶？
但是它为什说狗蛋叫饭团？难道它真认识狗蛋？
戚灼胡思乱想阵后，打量着面前机器人，并伸手揭开育婴箱盖。
季听拉开育婴箱底层，指着里面那叠干净尿片：“你看，是不是样？”
机器人蹲下身，拿手里尿片和它们反复比对，承认道：“是样。”
季听从它手里拿走尿片，发现还有些湿润，便用专门装脏尿片塑料袋包起来放进箱底，噘着嘴不满地道：“偷宝宝，还想偷宝宝尿片。”
机器人合上胸口金属板，沉默几秒后道：“没偷饭团尿片，那是在虫洞里时，突然从头上掉下来。”
“撒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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