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伽最不善于和陌生人打交道,不知道该怎反应,只站在原地声不吭,像根僵硬木头。
片刻后对季听说声走,便转身离开。
他走出段后,又觉得好像不太礼貌,便原路返回,在门口对着大季听挥手:“哥哥再见。”
“弟弟再见。”大季听乐不可支地朝他挥手。
有人拥有和他相同记忆,相同思念,相同欢喜和悲伤。他们能彼此慰藉,能共同怀念。
大季听伤恢复很快,没几天就可以离开医疗站。星舰上房间紧缺,没有多余宿舍给他,他便和戚灼季听住在起,同季听睡架床。
他刚搬进宿舍那天,正和季听起收拾房间,房门就被人推开,白伽探进来上半身:“季听,你在——”
他见到站在吊柜前大季听,话说半便卡壳,只从门板后露出个脑袋,呆呆地看着他。
“不认识吗?就是们在雪地里捡到那个人。”坐在床上叠衣服季听朝着白伽笑:“想不到吧?他居然真是哥哥。”
轻拨出来。
“青玉那条呢?”季听问道。
“那条没带在身上。”
银色链子垂在衣领外,季听捏住椭圆形金属坠子两端轻按,坠子咔哒开启,露出嵌在里面照片。
季听看着那名抱着婴儿年轻女人良久,垂下头,从自己衣领里拨出条模样银链,打开链坠后注视片刻,轻声问:“妈妈真美,是吧?”
大季听事,季听并不会对白伽保密,但也不会马上就告诉他,得先开开玩笑后再说。
白伽震惊:“认识啊,认出来,居然真,真是你哥哥啊。”
“嗨!白伽。”大季听笑眯眯地和他打招呼,态度熟稔,像是认识多年老朋友。
白伽讷讷地点头:“嗯,哥哥。”
“小朋友嘴巴真甜,再叫声哥哥让听下。”大季听朝他挤下眼。
“是,她真美。”大季听喃喃道。
“你记得她穿那件白色衣服样子吗?胸前还有只亮片做小兔。”
“记得,那小兔眼睛最漂亮,是红色亮片,反光也是红色。”
季听慢慢红眼眶,他将头枕在大季听肩上,看着两只并在起坠子,道:“这种感觉真好。”
他这话说得没头没脑,但大季听立即就能明白,抬手揽住他肩,轻声道:“是,这种感觉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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