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知道你不是！你们把他弄到哪儿去
？他在哪儿？”季听又开始挣扎，白皙
脖子上凸起青筋，眼底迅速充血发红。
两名士兵死死按住他，季听突然
个拧身，拳
他觉得中间有什
他不知道曲折，比如戚灼受伤暂时失忆，或者容貌出于什原因被暂时改变。
他努力对戚灼讲那些两人之间事，讲饭团，但面前人眼神越来越凌厉。他想站起身靠近，却被两名冲进来士兵反剪双臂按在床上。
季听既困惑又惶然，费劲地转头去看戚灼。
戚灼站在旁，眼睛被掩映在帽檐下看不清，只看到那薄薄嘴唇紧抿着，下巴绷出个凌厉弧度。
不对，这切都不对……
“现在还在给王铁板搬东西，马上就回去。”
病房里，戚灼结束通话，慢慢踱到病床前，俯下身近距离看着那人脸。
“像，确是像……换脸手术？还是找个聋盲人？没换成模样，而是弄出定年龄差，这是更加具有说服力？”戚灼盯着他，嘴角勾起抹笑，但那笑意却没到达冰冷眼底，“是谁派你来，处心积虑演这出，居然把手伸到老子人身上？”
半个小时后。
季听在恢复视觉和听力后，第眼就看见戚灼。
头发胡子拉碴，带着副黑框眼镜，神情严肃地板着脸。
“遭，王铁板。”季听低声道。
白伽道：“快走快走。”
但男人已经看见他们，大喝道：“还在磨蹭什呢？快把东西搬到实验室里去。”
实验室很大，还被分成若干小区域，十来名研究人员正在忙碌着。季听刚放好培养皿，别在衣领上通话器便在闪烁，还发出滴滴声音。
并没有什暂时改变容貌，也并没有失忆。
季听重重喘着气，脑内突然闪过个念头，让他手足冰凉，背心瞬间渗出层冷汗。
“戚灼在哪儿？你们把他弄到哪儿去？”他死死盯着戚灼。
“什意思？戚灼在哪儿？”戚灼眯眯眼，“你又在玩什花样？”
话音刚落，他便看见这人神情陡然改变，那双和季听可谓模样眼睛里露出狠意。
他又惊又喜，立即就要扑上去，但戚灼却戒备地退后两步，用种极其陌生冷冰眼神看着他：“你是谁？”
季听心头喜悦散去，这才发现眼前人和戚灼不同。
他太年轻，英俊眉目间带着着几分青涩少年气，浑身气质锋利得像把出鞘利刃，少戚灼那份沉淀稳重和内敛。
他是戚灼，却像是记忆里，曾经戚灼。
但哪怕是记忆里戚灼，也不会用这样冰冷语气和他说话，像是在审讯名犯人。
他低头看，是戚灼，连忙小跑出实验室去通道里接听。
“哥哥。”
戚灼声音很平静：“崽，需要用下你试听器充电装置。”
季听毫不迟疑地回道：“你在哪儿？给你送来。”
“不用，你在家等着，派人来取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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