婴儿抱着奶瓶吃得很享受,边吞咽边惬意地哼哼。戚灼看着他,沉默片刻后道:“还是狗崽子吧。”
“啊?”
“还是叫你狗崽子。”
“那蛋宝宝呢?”季听问。
戚灼脱口而出:“狗蛋。狗崽子蛋。”
“没说你。”
“可是你在说狗崽子。”
戚灼指指婴儿:“说这只。”
季听认真思索,片刻后凑近些:“成火哥哥,你不要叫狗崽子好不好?不然和宝宝分不清。”
“那叫你什?”戚灼瞟他眼。
“你是饿狗投生吗?等凉下来再吃不行?烫死你。”戚灼眉头竖起时看着很凶,语气也很凶,手里却拿着那只奶瓶快速摇动。
等到奶水温度适宜,戚灼才将奶瓶递给他,却在婴儿伸手来接时又收回来。
“还朝老子吐口水不?”
“啊,啊!”婴儿急促地喊。
季听也伸手去拿奶瓶:“成火哥哥快给他,你要饿,去给你抓兔兔吃。”
着,接过奶瓶,立即就察觉到烫手。他学着戚灼在两只手上来回颠,但没两下就开始龇牙咧嘴,接着不出声地哭起来。
戚灼连忙又接过奶瓶,喝道:“傻吗?烫就放地上啊。”
“你又,又没让放地上。”
“活该!蠢!”戚灼将奶瓶搁在地上,见季听在看着自己掌心流泪,又忍不住道:“给看看。”
季听像是重伤病患般伸出手,哽咽着:“熟,烫熟,要擦药才行。”
“狗蛋,狗蛋,蛋蛋。”季听琢磨下,开始哈哈笑,“狗崽子
季听屏息凝神地盯着他:“叫狗狗或者崽崽。”
戚灼也不知道是怎回事,突然想到那个怪人对季听称呼,他下意识就脱口而出:“那叫你崽?”
“崽……好哦,就叫崽。”季听愉快地接受这个称呼。
戚灼看着他亮闪闪眼睛,想到这其实是季志城儿子,心里又开始不高兴,沉下脸道:“崽什崽?叫你狗。”
“狗?不好听啊。”季听偷觊眼戚灼脸色,不情不愿地道:“好吧,就叫狗吧。”
“……是想抢他奶喝吗?”
“不知道哦。”
戚灼还是将奶瓶给婴儿,他抱过奶瓶就急切地去含奶嘴,用力吮吸,大口吞咽。戚灼伸出根手指轻轻推,他就倒在戚灼腿上,仰躺着继续喝奶,还微微闭上眼睛。
“狗崽子还挺享受。”戚灼嗤笑声。
季听转过头:“啊?”
戚灼拿起那只小手看下,又给他丢掉,“连红团都没有,擦个屁药。”
婴儿从看见那只奶瓶,目光就黏在上面,眼珠子也跟着奶瓶左右转,口水不断往下淌。
“啊,啊。”他朝戚灼伸出手,上半身拼命往前伸,差点头栽倒在地上,被季听用两只手手背撑住,却还是坚持不懈地往奶瓶方向扑。
“成火哥哥,成火哥哥。”季听有些撑不住他,连忙求助。
戚灼将婴儿拎到自己面前坐着,用两条腿将他夹住。婴儿还想往前扑,却被箍得动弹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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