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格?叶云澜目光微冷。
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在他面前与他讨论这种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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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咏之虽有预感,面色也沉几分,“师兄为何要找那孩子?”
叶云澜:“他今日答应来见,却失约。”
袁咏之想起那朵金玲花,心中切都明,不禁股无名火起——沈殊那畜生,果然净会给他找麻烦。
只是这点火气,在看向叶云澜时便都消去,取而代之,是股炙热欲望。
他早已听说,救沈殊那内门弟子伸手重伤,经脉破碎,修为全无;他还听说,那内门弟子长相极是出众,被大师兄藏在屋中疗伤,更有些流言,说他们之间……
“不妨事,能帮到师兄是荣幸。师兄以后到外门若有所需,都可以来找。”薛重道,“路已带至,就先回去继续修行。”
那人点头,眼见薛重离开,随后才转向他,“可以进去?”
袁咏之这才回过神,连忙道:“可以!当然可以。这位内门师兄,请进,请进。”他边引人入内,边问:“师兄此番到药庐来,是想找家师诊病?”
刘庆虽为外门执事,自身医术却十分高超,本是内门药峰长老,因为数年前犯事才被贬至外门,但平日里,还会有不少内门弟子专程从内门过来找刘庆诊病。
袁咏之以为叶云澜也是如此,便道:“家师闭关,这几日怕是无法出手诊治,只是医术也学自家师之手,在药庐弟子中已算出众,师兄若不嫌弃,可以先给师兄把把脉……”说着,便大胆想去抓叶云澜手。
场景,就兴奋得浑身颤抖,不能自已,眼中黑气翻涌。
而他本人却毫无察觉。
忽然,药庐大门被人敲响。
“袁师兄在?是薛重,”门外传来道清朗男声,“有位内门师兄想要见你。”
袁咏之骤然从思绪中惊醒。
袁咏之忍不住咽口唾沫,对内门弟子忌惮已抛诸脑后,他清清嗓子,道:“师兄此来可真不凑巧,沈师弟犯些小错,正在受罚,现在怕是不能见人。”
叶云澜眉头敛,“他犯什错?”
袁咏之不说话,呼吸却愈发沉重,目中黑气翻涌。
叶云澜:“让见他。”
“师兄若真想去见,也不是不行。”袁咏之道,“只是师兄,你并非是沈师弟什人,这样随意插手药庐事,是否有些不够资格?”
未想却被避开。
“此来非为诊病,而是找人。”叶云澜道。
“找人?师兄是要找谁?”袁咏之面色微变,忽然想起,沈殊那小畜生在秘境里,就是被个内门弟子所救。
该不会这巧罢……
便听叶云澜道出个名字:“找沈殊。”
他平复因遐想而剧烈沉重呼吸,把圆珠藏进袖中,起身去开门。
刚打开,便是怔。
他看到张浸在橙红夕阳中苍白面容。
有种浓稠瑰丽美冲撞而来,几乎迫得人胸口窒闷,难以呼吸。
来人朝薛重微微点头,“薛师弟,多谢带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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