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进厨房做早饭,约莫三分钟,手机屏幕亮起:刚醒。
她望眼门外,飞快打字:吃不吃早饭?
发送出去又立马添到:煎鸡蛋和牛奶,或
“不用,”许念当即回道,出来玩趟吃喝住行都是顾容全包,不好再搞特殊,玩儿不就是要大家起才热闹,单独行动,那些人即便不在乎,但始终还是会问两句,“就和大家起,人多热闹些。”
顾容动动身子,脑袋枕在手臂上,她是真有些困,背上力道轻重适中,舒服得很,不会儿睡意上头,迷迷糊糊睡过去,半梦半醒之间,背后手移到脖颈后,轻轻按着,愈发舒适。
慢慢,耳后也酥痒起来,按摩和触碰不同,她不会条件性排斥,只觉得整个人都软,连带着身体里都有股痒痒感觉,温柔地缓缓地,耳后渐渐被揉按出热来,浑身都热,又热又舒服。
许念俯身说句什,她没听清,亦回答不,不知道过多久,她听见许念伏在耳畔说:“平躺睡觉,不然起来会浑身酸痛。”
她也没应,进入睡眠状态根本眼睛都睁不开,感觉迟缓,朦朦胧胧。许念无奈,扶住腰将人翻过来,不成想动作过于“生猛”,睡袍领口被挫开,怔怔,将睡袍重新拢紧。
火热牛奶。
顾容哑然,没想到她是为这个来,抿抿唇,轻声道:“谢谢。”
“还是睡不着?”
她愣,敷衍应是,其实适才就要睡着,只不过突然又被吵醒,这人也是片好心,不好说实话。
“那帮你按下。”对方倏尔说道。
“走……”她低低道。
顾容呼吸匀称,睡得正熟,今儿又是开车又是熬夜,怕是真累到。
许念好笑,掖好被角,轻手轻脚关门离开。
第二天红火大太阳,碧空如洗,天上蓝湛湛,都没两朵云,江淮镇树木多空气清新,八.九点水汽重,连窗户玻璃上都是水珠儿,大家都起得晚,许念起床时候楼下个人都没有,顾容少见没准时起来。
她出门走两圈,回来时房子里仍旧安安静静,众人恐怕没有要吃早饭打算,思忖半晌,她给顾容发消息:起吗?
顾容再是愣愣,兴许是大半晚上没睡脑子糊涂,沉默片刻,竟同意。
这回轮到许念无措,适才不过随口说句不经脑子话,谁知对方会同意,纠结半晌,她脱掉鞋上床,低声道:“你把牛奶喝再上来,按完你再睡。”
顾容嗯声,真先喝牛奶再上床趴着,睡袍不厚不薄,很显身材,这趴曲线显露完全,凹凸有致,许念上移目光,尽量只看她背部,规规矩矩捶背按摩。
外面不时有车跑过,摊贩们开始收摊回家,江淮镇真正静谧下来,从窗户放眼望去,马路上都没几道人影,只余路灯直直立着,投下昏黄灯光。
“明天要不要单独订池子?”顾容合着眼问,到时候那些朋友要是放开闹,许念铁定会不好意思,沈晚那妮子倒没什,她玩得开,性格外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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