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厨房,许念拧开水龙头接满满盆水,将葡萄放进去,水霎时溢出,直往槽口里流,她低头颗颗不急不躁地慢慢洗,葡萄圆润饱满,多汁,稍微用力掐,鲜嫩皮儿就破,红紫色甜腻汁水顺着修长手指流。
除葡萄,还洗小番茄,水蜜桃,都是些多
顾容眸光暗,避开不看,沉声道:“多穿点衣服,别又感冒。”
许念与沈晚同岁,可在她眼中却是完全不同,她看着沈晚长大,是亲人,沈晚再怎露胳膊露腿露腰都无所谓,因为对方是小孩子,可许念不样,哪怕叫声小姨,但终究没有血缘关系,二十岁,已经成年,在她眼里就是女人。
同样,顾容再如何清冷,也不过是世俗中员,会有想法,会有念头,只要是人,就避不开七情六欲这关。
许念不自觉,执起毛巾擦擦湿漉漉头发,随意说:“今天23℃,还有点闷热。”
顾容抿唇,没言语。
首以应。小姑娘瞧瞧熟睡顾容,再望向她,低声道:“大姐姐直在照顾你……”
许念愣愣,而后垂眸看着床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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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烧后果就是连续两天不舒服,嗓子哑,略疼,还咳嗽,天气变化反复无常,许念没敢穿得太少,每天都是件内衬件薄外套。
另外,被子打湿不容易干,晒两天都还是有点湿,她想过新买床先将就,但终归没有,来浪费,二来存有私心。
“吃水果?下午买葡萄,挺甜,很新鲜。”许念道,头发上水珠往胸口落,她条件性抹把,但胸口上方衣服还是被水沾湿,灰色加深,紧贴着白皙皮肤。
顾容敷衍应下,问:“感冒药吃吗?”
“吃,”许念道,搭着毛巾走开,“那下去洗水果。”
浴室地面大半都是水,还有余热,脚踩进去热意从脚底蔓延到头顶,反锁门,顾容脱掉衣裤站会儿,拧开水冲洗。
水淋到背上,异常燥热,股股热流包裹全身,雾白汽萦绕不散。
顾容亦没提这事儿,二人就这凑合着平安无事睡两晚。
这天回家时候,桌上放着冰糖雪梨,顾容在外面买,北巷口那边有几家小摊小店,卖早餐,卖水果,也卖各种汤汤水水。
卖冰糖雪梨是家老铺子,老板六十多,为人实诚,五块钱就给装大半个保温桶,许念喝不完,剩下放冰箱保存。
顾容这两天颇为沉默,比以前还话少,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许念邀她出去散步,被婉拒。晚饭过后,许念上楼洗澡,先前因为感冒没敢洗,眼下忍这久,终于可以痛痛快快洗回。
水温有点高,反复搓两遍,又冲几分钟,她才穿热裤短袖出来。彼时顾容亦开门出来,厅中灯光亮堂,由于洗澡就要上床歇息,许念里面没穿,胸口耸.立微凸,虽然短袖是宽松款,但依稀能看到,白细长腿是微红,小腿肚上挂着没擦干净水珠,锁骨下方也有点红,搓澡搓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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