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……什
是认真
？”方旭声音中恐惧更深，他声音非常轻，像是生怕惊醒
什恐怖魔鬼。
“你真可以选择其他伴侣，”陆离有些困难说，“毕竟，
不只有你
个人，这并不公平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然后呢？”方旭声音突然平静下来，却蕴含着难以言说痛苦，“找其他伴侣，然后呢？”
“不能保证以后不再犯错。”
“但是终此生，身心只属于陆离人。”
陆离条条信息看过去，脸上表情不再是愤怒，反而带点怅然。
方旭信息非常直白，明显放弃耍花腔，只是把自己真实情感展示给陆离看。
陆离犹豫会儿，拨打方旭号码。
“呜……汪……”大白狗可怜地哀鸣。
陆离瞪他眼，个人终端突然震动起来。
是方旭信息。
陆离想扔到边，又停住，他叹口气，点开信息阅读。
“陆离，真知道错。”
说话。”方旭闷闷道。
“怎样才能有诚意地深刻地赔礼道歉呢？要不再问问谢斯珩？”林琅绞尽脑汁，这种业务他不熟练啊！。
“不，不用。”方旭突然坚定地说，“也不耍什花招，就老老实实地认错。”
“可是陆少君又不听你电话。”
“还能发信息。”方旭握紧手里个人终端，像抓着最后根救命稻草。
陆离静默不语。
“解你，陆离。”方旭轻声说，“表面温和好说话，骨子里却霸道极，占有欲，控制欲都那强。”他明明说是缺点，语气却十分温柔，带着无奈和纵容。
“如果真找别人，你依然会跟维持契约。但也只是维持而已，你会慢慢淡出生活，跟保持种不远不近战友关系。”方旭声音艰涩，“你会善待
那边几乎是立刻就接听通话。
“陆离？”方旭声音满是不可置信和狂喜，声音带着颤抖。
“嗯，是。”
“你…………”方旭狂喜过后，好像想到什，声音中又多恐惧。
“其实，让秦宝禄带话是认真。”陆离静静地说。
“不应该对你有所隐瞒，不应该说谎，不应该瞒着你参加选妃宴。”
“是不好，心思太多，总想替你做决定，想改，但是有时候又不知不觉地犯同样错误。”
“主君，原谅吧。”
“愿意接受任何惩罚。”
“你说那些话，真让难过死。”
陆离躺在躺椅上，脸上盖着本书。树荫下暖风习习，耳边鸟鸣婉转，又是个慵懒舒适午后美妙时光。
生活如此美好……
陆离嗖下把书扔到边，气哼哼地翻个身，不小心碰到胳膊上伤口，弹坐起来，再也睡不下去。
抬眼瞧，只大白狗正蹲在距离他10米远地方可怜巴巴地张望，翠绿眼眸满是祈求。
“看什看？没个省心。”陆离没好气地说，心里小火苗蹭蹭燃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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