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嘉抬头，很难想象她妈思想会这
开明，她不可思议地望着池丽舒，“妈，你……能接受吗？”
池丽舒捏着手里
筷子，故作轻松笑着，“这个，难道……你们年轻人不比
们更能接受？”
池嘉心里要乐疯
，仿佛看到曙光，“当然能接受，喜欢
个人，又不是喜欢他性别……”
想起早上那通电话，池丽舒抬眸看向池嘉眼神，颇为怀疑。
池嘉低头吃饭。
“说过吧，可能你忘。”池嘉打着马虎眼。
“是吗？”
话题到这又戛然而止。
池嘉连吃好几只虾，才继续开口，“表哥今年回来吧……”
“是啊，和他对象起。”
景芮应声，又睡过去。
临近中午时，池嘉才开车从酒店回家，开门，便是扑鼻饭菜香气，家常又熟悉味道。
“妈，中午有什好吃。”池嘉溜进厨房。
“油焖虾和干烧鱼，香吧。”池丽舒正忙，边道，“你洗个手，把汤盛出来，再炒个青菜就能吃饭。”
饭桌上三菜汤，都是池嘉爱吃口味。
沉默。
过会儿，只听到池丽舒又问，“你旁边是芮芮吧？你们昨晚在起睡？”
“嗯……”池嘉现在已经清醒得不行，但硬是憋出副含含糊糊语气，“昨晚玩太晚，顺便在酒店住下。中午回来吃饭。”
池丽舒觉得自己有点想多，女孩子之间互叫“亲爱”再正常不过，“知道，中午你带芮芮过来，多做几个菜。”
池嘉琢磨下，“她今天还有事，改天吧。”
两人就这样静默吃阵。
“妈，想跟你说件事。”
“妈想跟你说件事。”
不愧是亲母女，张嘴就是异口同声……
“当初家里都反对，觉得他们在起挺般配，他老公对他也好。”池嘉说完，发现池丽舒正盯着自己，“怎……妈？”
“是挺般配……”池丽舒说完顿会儿，又接着道，“其实两个人在起，过得舒服就好。”
“对！”池嘉赞同得无比迅速，犹犹豫豫，还是把话题往出柜方面引，以随意口吻聊着，“表哥和他老公在国外结婚吧，好多国家和地区同性婚姻都合法。”
池丽舒赶紧接道，“这是好趋势……”
两人都像藏着半话没说完。
“昨晚上哪野去，晚上不回家。”
“……就和几个朋友，都多大，你还担心。”池嘉说完，就着青菜吃米饭。
“多吃点虾。”
“好。”池嘉赶紧拿碗去接。
“你跟芮芮关系挺好？”池丽舒吃着吃着，冷不防问出这句，“以前也没听你说过。”
既然这样，池丽舒也没什好说，交待池嘉要吃早餐，就结束通话。
“谁啊？”
“妈。”
“嗯……”景芮哼声，抱着池嘉继续睡，“晚上起吃饭，别忘。”
“记着呢，回去跟妈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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