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瓷望着陶明灼眸子,没有说话,半晌后陶明灼看到他眼睫颤颤,低下头,忍不住轻轻地笑出来。
他说:“……真好笨。”
陶明灼怔怔地注视着荆瓷脸上笑。
陶明灼脑子虽然转得是慢点,但也并不是完全停止运作,几秒钟后,他突然明白过来荆瓷话里意思。
陶明灼脸唰地下子就红,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荆瓷:“你,你难道要让——”
荆瓷说:“看不到,可以帮擦下吗?”
陶明灼感到疑惑,因为纸抽就在桌面上,是荆瓷伸手就可以够到地方。
但陶明灼只是犹豫下,说:“好。”
陶明灼抬起手,想要从纸抽里取出几张餐巾纸时,荆瓷却突然也跟着抬起手,直接按住陶明灼两只手。
暖橘色烛光摇曳,蛋糕香甜奶油气息在空气中弥漫,他们安静地对视几秒。
你说。”
其实就在几分钟前,荆瓷才刚刚对陶明灼说过,他并不想让陶明灼为自己准备生日礼物。
现在又话锋转,突然说出“有个生日愿望”这样完全相悖话,这叫陶明灼感到有些困惑。
但不论如何,陶明灼原本也准备在今天之后给荆瓷补上礼物,所以如果荆瓷现在开口直接说他想要什话,那倒也省事。
陶明灼以为荆瓷会直接告诉自己他想要什东西。
“没关系。”荆瓷重新抬起头,温和地打断他,“那这次,就先教你下。”
蜡烛点点地燃烧着,火光温暖,熔化蜡油覆盖在奶油表面。
陶明灼手原本就被荆瓷扣着,他还没有反应过来,荆瓷就轻柔地拉起他手,两人变成十指相扣状态。
然后荆瓷微仰起脸,温柔地吻上陶明灼嘴唇。
荆瓷吻和他本人样,是柔和而有耐心。他唇瓣微凉,带着香甜桃子和奶油气味,覆在
荆瓷望着陶明灼眼睛,温和地说道:“帮把奶油擦掉,这就是生日愿望。”
“这简单个愿望,都不可以帮实现吗?”他问。
陶明灼脑子很空白,因为他根本没有明白荆瓷意思。
他当然不是不愿意去擦,而是荆瓷现在拉着自己手不松开,陶明灼总共就两只手,现在根本就没有空着手可以做事。
陶明灼呆呆地说:“不是不可以,是你现在拉着手,……要怎给你擦……?”
但是荆瓷却没有再说什,他只是微笑着点点头,然后拿起手边塑料叉子。
陶明灼看到荆瓷低下头,叉起碟子里块蛋糕,放进嘴里,缓慢地咀嚼起来。
荆瓷刚刚叉起这块蛋糕个头不小,上面涂着新鲜奶油和蜜桃果酱,陶明灼看到荆瓷侧腮帮子鼓起,嚼很久才完全咽下去。
然后他看到荆瓷放下叉子,问:“可不可以帮看看,嘴角有没有沾到奶油?”
陶明灼愣下,随即盯着荆瓷嘴唇看会儿,片刻后点点头:“是沾到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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