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确定保送,离开学校也是早晚事儿。
他们俩差将近三岁,就是不可逾越三年。
凌嘉木问:“森哥,
再开学时候就进入高三。孟与森心慌意乱,为躲人,保送军大后,又自告奋勇申请参加研究院提前集训,搬进训练营。
关就是好几个月见不着人,不见面,就不会想,他这样自安慰。
偏偏凌嘉木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跟他对着干小屁孩,总是粘黏糊糊。
他偶尔会在晚自习后打来电话,絮絮叨叨说学校事。同学或者老师,考题难或者简单,学校鸟肥圈,或者凌君寒又如何欺负他。
都是小事儿,啰里八嗦。
凌嘉木点点头,小心翼翼把枪抱进怀里,后退两步,“那走,森哥再见。”
听到楼下大门关上,孟与森松口气。
他跟凌君寒解释完枪来龙去脉,又劝他可以试着让嘉木接触军事。
你来往发十来条短信,终于把这事儿搞定。
孟与森念着“木木”看向窗外,突然笑声,心想可能真是撞邪。
来没见过他这副样子,有些慌张踩下地毯,跑到他面前蹲下,仰头看人。
“森哥,你怎?刚才不是还好好?”
孟与森滚滚喉咙,盯着他眼睛说:“木木,觉得你还是回家住吧。”
也许几天不见,这种奇怪念头就消失。
凌嘉木有些不悦地看着他,又装可怜,“你就忍心个人回去吗?现在哥在气头上,他会骂。”
只是,凌嘉木再也没掉下过第,次次稳居首位。
孟与森经常都是安静着抽烟,听着他念叨,时不时应上声。
宿舍小阳台窄窄道,他抬头就可以看到每天悬挂月光。
“森哥,要中考,马上就要进高中部啦,不是小弟弟。”凌嘉木对这三个字,始终耿耿于怀。
孟与森笑着嗯声,“等你进高中,就该毕业。”
整个假期,他都处处避着凌嘉木,出来玩也只敢单独约上凌君寒,生怕被人看出端倪。
本以为不见面就不会再有奇怪念头,只是那天那种感觉旦开始滋生,奇妙想法就开始疯长。
最初是想见他,生生忍着。
到后来更是荒唐,有天晚上做个关于凌嘉木梦,早上醒来时候,内裤濡湿。
花两个月时间清理情绪,他才迟钝意识到,没救,真完。
“他不会,会跟他解释。”孟与森抬手悬在他发顶,又尴尬收回,“真没事儿,回去吧,突然有点儿不舒服,想睡会儿。”
“好吧,你要是真不舒服,就去医院,或者给们打电话。”凌嘉木把枪放在旁边茶几上,“这个不敢拿回去,先放你这儿,下次过来找你玩。”
孟与森抬眼说:“拿回去吧,你哥会同意。”
“你确定?”凌嘉木缩缩脖子,有些害怕,“他刚才那凶。”
“跟他解释,你不用怕。”孟与森作势就拿出通讯器,编辑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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