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看……”凌嘉木豪迈地干杯酒,口出狂言,“那可以偷听吧?”
孟与森骂声“酒疯子”,抬眼看向众人,解释说:“他喝多,先带他回去。”
“不要你带,找你男朋友去,给滚。”凌嘉木被人架着,嘴里念念叨叨。
孟与森懒得跟醉鬼讲道理,
“洞房,是什意思?”段无心恍惚地眨着眼,迷茫看着人。
他现在人类语言已经学习得很好,但这个词很生,从未听过。
叶斐笑着吐槽:“老凌,你这个新郎官前期工作做得不够到位,怎小段连这都不懂。”
凌君寒笑着锤他拳,偏头低声在段无心耳边落下两个字,小朋友耳根瞬间通红。
“们可以去闹洞房吗?”凌嘉木今天也喝不少,差点儿蹦到桌面上去。
后面细节已经模糊不清,段无心今天太过高兴,有些发疯。
仪式结束后,就开始挨桌热情敬酒,来者不拒。
凌君寒知道他酒量差,但好日子当头,也就没拦着。
等到圈走完,晚宴接近尾声,段无心已经脸色坨红,口齿不清。
他兴奋地恨不得抓住每个人,跟他们细细描述凌君寒对他到底多好。
和声音是真实。
他听见凌君寒誓言,诚恳又真挚,像是早已在心里练习过千百遍。
“会辈子爱你,用所有热情和毕生幸运去爱你,无论战争或者伤亡,无论贫穷或者疾苦,不离不弃,与子偕老。”
段无心感觉心跳无比加快,除湿润眼眶,再也说不出半分好听话。
他总是在关键时刻大脑空白,捉襟见肘词穷。
孟与森全程强行拉着人,又被人甩开,两人始终别扭着。
段无心皱皱眉,严词拒绝,“做……做那种事,你们可不能看。凌君寒脱衣服样子,只能欣赏。”
酒喝多,人就变得大胆,什话都敢往外冒。
凌君寒捂住他嘴,往怀里带,占有欲极强地开口:“你也不能给别人看。”
“对、对,都不行,们悄悄地。”段无心压低声音,软糯气息扫在耳畔,让人心里发痒。
要是再有个大喇叭,他定会举着四处乱晃,昭告天下。
他,段无心,在二十岁时候,跟最爱人结婚。
亲戚们吃过晚宴后就三三两两散去,季枚把场地留给年轻人们,调侃着让段无心叫声“妈”,就心满意足带着长辈们先行离开。
好友们倒是迟迟不肯走,还在晚宴上起哄。
顾昂打头,带着坏笑撺掇问:“请问二位新人,什时候准备洞房?”
但成为人类两年,他学会最厉害件事,就是勇敢表达自己情绪。
于是,他把那些说不出口话化为动作,抬头主动吻住他新郎,“爱你,爱你,爱你。”
这片森林,这些鲜花,这群亲友,都是见证。
大概会从十七岁,爱到二十七,三十七,四十七……直到死去。
他们会永远相爱,就像当初求婚时候恒星,与宇宙共存,永不消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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